污世安足留,及尸犹一哭。
盖棺事遂已,相逼意何速。
宣南旧朋侣,志叶付鬼录。
惟君命稍达,又际世翻覆。
苌弘力违天,定鼎继郏鄏。
丹心岂可灭,摧折遇殊酷。
病中加愤慨,祈死若饮毒。
多生證佛果,难脱忠义梏。
百年身遽尽,千载名安属?
相期后死责,剥极行当复。
污世安足留,及尸犹一哭。
盖棺事遂已,相逼意何速。
宣南旧朋侣,志叶付鬼录。
惟君命稍达,又际世翻覆。
苌弘力违天,定鼎继郏鄏。
丹心岂可灭,摧折遇殊酷。
病中加愤慨,祈死若饮毒。
多生證佛果,难脱忠义梏。
百年身遽尽,千载名安属?
相期后死责,剥极行当复。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的郑孝胥所作,题为《沈乙盦挽诗》。诗人以沉痛的情感表达了对友人沈乙盦在污浊世间遭遇不幸的哀悼。他感叹沈乙盦即使在死后仍有遗恨,世事变迁迅速,朋友相继离世。诗人回忆起宣南旧日的友情,感叹沈乙盦的忠诚与才华未能得到充分施展,却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和摧残。
诗中提到苌弘的故事,暗示沈乙盦的坚韧不屈,他的丹心未被磨灭,但遭遇了严酷的命运。诗人自己也在病中增添了愤慨,如同饮毒般渴望解脱,但他明白沈乙盦的忠义精神难以摆脱束缚。生命短暂,沈乙盦的名声能否流传千载成为疑问。最后,诗人寄希望于未来,相信历史的轮回,沈乙盦的正义终将得以彰显。
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既是对故人的怀念,也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展现了作者对亡友的深切哀思和对历史公正的期待。
翀峰龟岭与龙屿,三处山川实壮哉。
相去之间不百里,七年三度状元来。
苍龙挂秋汉,凉风鼓吾袪。
夜中不能寐,慷慨悲有馀。
美人背我去,山川渺盘纡。
平生嵇叔夜,龙性不可拘。
以兹直谅益,弱念咸刊除。
四海岂无交,谁为真丈夫。
温蜀本兄弟,不过姓氏殊。
临分悄无言,执手空踟蹰。
世事举目知,安能共沦胥。
君理江介枻,我念苕滨庐。
后会难前期,且复立斯须。
努力崇明德,岁寒盟可渝。
平生报国无才力,日夜只祈天雨粟。
讵今岁事少差池,怪證谁云一而足。
入春郡国多苦旱,起瞻四方何蹙蹙。
陋邦愚守介其间,造物私之意何笃。
桑蚕有岁麦有秋,十里欣欣人足欲。
尔来勤雨才浃旬,日日眼穿云石触。
哀哉赤子命如线,亟吁苍穹求迓续。
果然马上天瓢翻,谁谓龙公悭一掬。
吾侪所学自孔氏,颇信此身兼位育。
真能办得一寸心,勺水固知焦可沃。
君诗信美嫌太誇,只恐流传辜自速。
八荒延首待甘霖,傅说谁其踵芳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