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归南去两无凭。安得心如入定僧。
但觅奇方医病骨,更缘何物遣孤灯。
欢娱未必当年梦,酸楚何堪此际情。
误尽旁人谁误我,谩将万事说来生。
北归南去两无凭。安得心如入定僧。
但觅奇方医病骨,更缘何物遣孤灯。
欢娱未必当年梦,酸楚何堪此际情。
误尽旁人谁误我,谩将万事说来生。
这首诗《瑞鹧鸪》由清末近现代初的诗人郑骞所作,情感深沉,意境深远。
首联“北归南去两无凭”,诗人以“北归南去”描绘人生的漂泊不定,而“两无凭”则表达了对命运无常的感慨,暗示了人生道路的不确定性与不可预测性。
颔联“安得心如入定僧。但觅奇方医病骨,更缘何物遣孤灯。”诗人希望自己的心境能如同入定的僧人一般宁静,寻求奇妙的方法来治愈内心的痛苦,同时在孤独中寻找寄托,通过孤灯来陪伴自己,表达出在困境中寻求心灵慰藉的愿望。
颈联“欢娱未必当年梦,酸楚何堪此际情。”诗人反思过去的欢乐是否只是梦境,现在的酸楚之情难以承受,流露出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以及对当前处境的无奈和痛苦。
尾联“误尽旁人谁误我,谩将万事说来生。”诗人自问,是自己还是他人误导了旁人,又或是自己在虚度光阴,将一切归咎于未来的来生,表现出对自我行为的反思和对生命意义的追问。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个人经历和内心世界的深刻描绘,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命运、情感的复杂思考和深刻感悟,语言凝练,情感真挚,具有较强的感染力和艺术价值。
缅怀海县游,不作千山隔。
虽偿还俗债,兹复望霓厄。
孰知赫曦中,欻有油云升。
六幕一汛扫,病骨如濯清。
西山殷其雷,晚溽尚雨意。
颇思云岩宿,静听崩空势。
灵湫贝为宫,龙伯肯小留。
与翁宁两心,当亦忧民忧。
愿龙嘘为霖,彍电归袖手。
免令山城民,议我拜土偶。
千里饫玉粒,秉穗周困穷。
牲肥酒如油,岁岁敬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