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金仙化,寂灭性长存。
维摩有家室,乃入不二门。
圣贤在忧济,于此未暇论。
嗟彼猥鄙儒,讥驳徒嚣喧。
操舟苦风浪,如何笑轮辕。
儒术不自尽,如何谤世尊。
西方金仙化,寂灭性长存。
维摩有家室,乃入不二门。
圣贤在忧济,于此未暇论。
嗟彼猥鄙儒,讥驳徒嚣喧。
操舟苦风浪,如何笑轮辕。
儒术不自尽,如何谤世尊。
这首诗《感遇十八首(其十六)》由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的诗人陈子升所作。诗中充满了对儒家学说与佛教思想融合的深邃思考,以及对当时社会上某些学者对佛教的误解和批评的反思。
诗的前四句“西方金仙化,寂灭性长存。维摩有家室,乃入不二门。”描绘了佛教中追求解脱、达到寂灭境界的理想,同时提到了维摩诘菩萨虽有家室却能深入佛法,象征着佛法并非与世俗生活完全割裂,而是可以融入日常生活的智慧。
接着,“圣贤在忧济,于此未暇论”表达了圣人贤者在关注世间苦难时,可能并未充分讨论到佛教的某些教义,暗示了不同文化或哲学体系之间的互补性和复杂性。
“嗟彼猥鄙儒,讥驳徒嚣喧”是对当时一些浅薄的儒家学者的批评,他们对佛教的误解和无端的批评,只是徒增喧嚣,并没有真正理解佛教的深意。
最后,“操舟苦风浪,如何笑轮辕。儒术不自尽,如何谤世尊。”以航海为喻,指出面对人生的风浪,不应嘲笑他人选择的道路,同时也批评了儒家学者未能自我完善,反而诽谤佛教的世尊,表现了诗人对和谐共存、相互尊重的渴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展现了陈子升对于不同文化间对话与理解的深刻思考,以及对当时社会上对佛教误解的批判,体现了他作为一位思想家的敏锐洞察力和人文关怀。
宾州大如斗,青林掩苍霭。
乱石熊豹蹲,累累漱江濑。
野妪碧裙襦,聚虚拥野外。
青箬罗米盐,飘飘双绣带。
日晚投古驿,酸风不可奈。
绿竹乱生枝,离披影如盖。
瘴雨飞为尘,鸺鹠声哕哕。
府僚跪庭前,对我各一慨。
浊酒强为饮,旅魂那可醉。
故园何日还,白云绕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