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见参天起,今思翠黛长。
岁华周日月,春色鲁宫墙。
柏岂存新甫,桐虚表峄阳。
独馀嘉树在,海岱接扶桑。
尚见参天起,今思翠黛长。
岁华周日月,春色鲁宫墙。
柏岂存新甫,桐虚表峄阳。
独馀嘉树在,海岱接扶桑。
这首诗描绘了对古代圣贤之树的追忆与感慨。诗人站在“阙里”,即孔子故里的观景点,遥望参天而起的桧树,心中涌动着对历史的深沉思考。桧树的翠绿与岁月的流转形成鲜明对比,“岁华周日月”一句,巧妙地将时间的流逝与四季的更迭融入其中,展现出时间的永恒与生命的短暂。
“春色鲁宫墙”则将自然之美与人文景观相融合,鲁宫墙上的春色仿佛是历史文化的生动写照,让人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氛围。接着,诗人通过“柏岂存新甫,桐虚表峄阳”两句,以古树的消失与变迁,隐喻着历史的更迭与文化的传承。这里的“新甫”和“峄阳”都是古代地名,分别与柏树和桐树相关联,进一步强调了树木与地方文化之间的联系。
最后,“独馀嘉树在,海岱接扶桑”表达了对现存美好事物的珍惜与向往,同时也寄托了对远方、对理想境界的憧憬。扶桑,作为东方神木的象征,寓意着希望与光明,与“海岱”(大海与泰山)相连,展现了广阔无垠的视野与深邃的哲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桧树的追忆与赞美,不仅展现了对自然美的欣赏,更蕴含了对历史、文化以及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体现了诗人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独特的审美情趣。
名山起高兴,不惜马首东。
沙边一著眼,翠光已浮空。
踏遍桑柘村,所向渐不同。
溪细山疑合,谷转路始穷。
莹净白玉界,芬馥青莲宫。
元知境过清,乘春乃昭融。
尚馀半残花,伴我酒颊红。
拂石爱少藓,披林怯多风。
安得身无事,来对禅寂翁。
虑沉灯影外,慧发鸟声中。
庶遂老岩壑,此行太匆匆。
太初冥冥,孰究孰营。羲仪图之,靡丽于成。
有圣惟勋,疏之瀹之。斧其不条,而荒度之。
匪世不阜,匪穹不佑。可燕可守,而勋以不有。
乃逊于华,与世为公。何以告之,曰允执其中。
华述厥志,亦以命文命。率克念厥绍,以共阐厥盛。
皇皇惟天,而勋则之。绝德与功,绍者克之。
我瞻我稽,阅世惟千。泯泯棼棼,曾莫闯厥藩。
天将开之,必固培之。厥培以丰,古尚克回之。
岂惟回之,视培浅深。轶而躏之,视我斯今。
粤岁己酉,二月壬戌。天仗宵严,彤廷晓跸。
穆穆寿皇,如天斯临。群后在位,奉承玉音。
曰予一人,实倦于勤。退处北宫,以笃于亲。
赫是大宝,畀我圣子。圣子惟睿,天命夙以启。
不吝于权,盍居乃功。释焉不居,惟寿皇之公。
寿皇之公,其孰发之。念我高宗,中心怛之。
始时春秋,五十有六。向用康宁,以燕遐福。
亟其与子,于密退藏。其子为谁,繄我寿皇。
寿皇承之,匪亟匪徐。二十八年,四方于于。
国是益孚,生齿益蕃。于野于朝,肃肃闲闲。
圣子重晖,如帝之初。于千万年,曾靡或渝。
熟条不根,熟委弗源。念我高宗,允逊孔艰。
匪高宗是怀,艺祖之思。洗时之腥,仁涵于肌。
灵旗燄燄,平国惟九。其酋既贷,矧彼群丑。
吾子吾孙,吾士大夫。毋刻尔刑,顾质之书。
尔有嘉言,尔则我告。我赏我劝,如彼害何悼。
不以干戈,而置诗书。维彼槐庭,谓匪儒弗居。
列圣一心,讳兵与刑。维鲠言是听,惟大猷是经。
钟我高宗,启我寿皇。爰及圣上,笃其明昌。
惟是四条,式克至今。艺祖高宗,寿皇之心。
匪时匪今,振古之式。式勿替厥度,亦以燕罔极。
帝开明堂,百辟来贺。四夷攸同,莫敢或讹。
不肃不厉,不震不竦。焯其旧章,贻我垂拱。
勋迫大耄,乃禅于华。华逮陟方,俾夏建厥家。
孰如高宗,及我寿皇。与龄方昌,而遽晦厥光。
帝降而王,功弗德之逮。庸不列五帝,而祖三代。
孰如我皇,惟德崇崇。显号鸿休,蔚其并隆。
维时寿皇,万寿无疆。日三受朝,衮冕煌煌。
维时皇上,治益底厥极。亲心载宁,万邦以无斁。
万姓讴歌,于室于涂。微臣作颂,以对于康衢。
《淳熙内禅颂》【宋·王子俊】太初冥冥,孰究孰营。羲仪图之,靡丽于成。有圣惟勋,疏之瀹之。斧其不条,而荒度之。匪世不阜,匪穹不佑。可燕可守,而勋以不有。乃逊于华,与世为公。何以告之,曰允执其中。华述厥志,亦以命文命。率克念厥绍,以共阐厥盛。皇皇惟天,而勋则之。绝德与功,绍者克之。我瞻我稽,阅世惟千。泯泯棼棼,曾莫闯厥藩。天将开之,必固培之。厥培以丰,古尚克回之。岂惟回之,视培浅深。轶而躏之,视我斯今。粤岁己酉,二月壬戌。天仗宵严,彤廷晓跸。穆穆寿皇,如天斯临。群后在位,奉承玉音。曰予一人,实倦于勤。退处北宫,以笃于亲。赫是大宝,畀我圣子。圣子惟睿,天命夙以启。不吝于权,盍居乃功。释焉不居,惟寿皇之公。寿皇之公,其孰发之。念我高宗,中心怛之。始时春秋,五十有六。向用康宁,以燕遐福。亟其与子,于密退藏。其子为谁,繄我寿皇。寿皇承之,匪亟匪徐。二十八年,四方于于。国是益孚,生齿益蕃。于野于朝,肃肃闲闲。圣子重晖,如帝之初。于千万年,曾靡或渝。熟条不根,熟委弗源。念我高宗,允逊孔艰。匪高宗是怀,艺祖之思。洗时之腥,仁涵于肌。灵旗燄燄,平国惟九。其酋既贷,矧彼群丑。吾子吾孙,吾士大夫。毋刻尔刑,顾质之书。尔有嘉言,尔则我告。我赏我劝,如彼害何悼。不以干戈,而置诗书。维彼槐庭,谓匪儒弗居。列圣一心,讳兵与刑。维鲠言是听,惟大猷是经。钟我高宗,启我寿皇。爰及圣上,笃其明昌。惟是四条,式克至今。艺祖高宗,寿皇之心。匪时匪今,振古之式。式勿替厥度,亦以燕罔极。帝开明堂,百辟来贺。四夷攸同,莫敢或讹。不肃不厉,不震不竦。焯其旧章,贻我垂拱。勋迫大耄,乃禅于华。华逮陟方,俾夏建厥家。孰如高宗,及我寿皇。与龄方昌,而遽晦厥光。帝降而王,功弗德之逮。庸不列五帝,而祖三代。孰如我皇,惟德崇崇。显号鸿休,蔚其并隆。维时寿皇,万寿无疆。日三受朝,衮冕煌煌。维时皇上,治益底厥极。亲心载宁,万邦以无斁。万姓讴歌,于室于涂。微臣作颂,以对于康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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