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怪幽栖者,偏怜浪迹人。
耽诗翻是癖,纵酒未嫌贫。
芋栗山租足,鱼虾水馔新。
向来梅径畔,应与鹤相亲。
颇怪幽栖者,偏怜浪迹人。
耽诗翻是癖,纵酒未嫌贫。
芋栗山租足,鱼虾水馔新。
向来梅径畔,应与鹤相亲。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隐士的生活情趣和精神追求。诗人通过“颇怪幽栖者,偏怜浪迹人”两句,表达了对隐居生活的赞赏和对漂泊流浪之人的同情,展现了诗人对自由与独立生活方式的向往。
“耽诗翻是癖,纵酒未嫌贫”则揭示了诗人对诗歌创作的痴迷以及对饮酒放纵的态度,不以贫穷为意,体现了其洒脱不羁的性格。接着,“芋栗山租足,鱼虾水馔新”两句,描绘了隐居生活中的日常饮食,强调了食物的简单质朴,却足以满足生活所需,进一步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生活的热爱和对物质欲望的淡泊。
最后,“向来梅径畔,应与鹤相亲”以梅树下的小径和与鹤为伴的形象,象征着诗人追求的精神境界——与自然和谐共处,远离尘嚣,心灵得到净化与升华。整首诗通过对隐逸生活的细腻描绘,展现了诗人对理想生活方式的向往与追求,以及对自然、诗歌和自由的热爱。
东泉先生吾低头,去岁倾盖公生秋。
造父轻车仍熟路,庖丁芒釰不全牛。
早将文苑开闽桂,每见先声遁虏酋。
方驾清流欺逝水,欲从高步陟尼丘。
司空简在咨畴若,报政应同府事修。
骥子超先空北冀,凤雏联翼瑞西周。
喜逢初度春方半,遥想华晨乐未休。
试问当筵谁戏彩,贤郎系藉在瀛洲。
昔为都水使,今为贯城星。
问是谁氏子,诗礼闻过庭。
传家一忠孝,孝感有足徵。
先君居庐日,供花发于瓶。
无情尚可格,况以通神明。
伊人久已逝,乡里有流声。
开卷为再拜,永言风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