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能无据,危疑有至难。
本非孤注掷,俄已众盟寒。
狂猘音何择,黄骀罪可宽。
百年蒙帝泽,一代愧儒冠。
进退能无据,危疑有至难。
本非孤注掷,俄已众盟寒。
狂猘音何择,黄骀罪可宽。
百年蒙帝泽,一代愧儒冠。
这首挽诗《张忠武公挽诗(其三)》由陈曾寿在清末近现代初创作,通过“进退能无据,危疑有至难”开篇,表达了对张忠武公在面对抉择时所面临的复杂与艰难的深刻理解。接着,“本非孤注掷,俄已众盟寒”两句,既是对张忠武公决策过程的反思,也暗含了对其最终结果的惋惜之情。诗人进一步以“狂猘音何择,黄骀罪可宽”描绘了当时社会环境的动荡与选择的两难境地,同时也流露出对人性与道德的深思。
“百年蒙帝泽,一代愧儒冠”则将视角拉长,从历史的角度审视张忠武公的一生,表达了对其为国为民所做出贡献的肯定,同时也流露出作为儒家学者的自省与愧疚,暗示了个人理想与时代背景之间的冲突与挣扎。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不仅是对张忠武公个人命运的哀悼,也是对那个时代复杂社会现象的深刻反思,展现了诗人深厚的历史感和人文关怀。
潇湘之山可当一枝笔,潇湘之水可充一砚滴。
白石得官斑竹林,天锡笔砚供醉吟。
好将湘山点湘水,洒满青天一张纸。
台家旁搜清庙珍,奇珍堕在湘水滨。
乌衣枢相今水镜,手提一道人材柄。
外台况复有三贤,看即吹嘘送上天。
归来肯过诚斋里,分似锦囊新句子。
山转江亦转,江行山亦行。
风鬟照玉镜,素练萦青屏。
我本山水客,澹无轩冕情。
尘中悔一来,事外怀孤征。
忽乘沧浪舟,仰高俯深清。
餐翠腹可饱,饮渌身顿轻。
鹧鸪不相识,还作故园声。
春雨不大又不晴,只与行人禁送迎。
小溪绿涨竟何曾,官路黄泥滑不胜。
今年送迎乃尔苦,去年送迎正如许。
风严火灭未五更,暗行十里鸡三鸣。
行路最难仍最恶,平生历尽今更觉。
前人失脚后人笑,后人失脚那可料。
北风五日吹江练,江底吹翻作江面。
大波一跳入天半,粉碎银山成雪片。
五日五夜无停时,长江倒流都上西。
计程一日二千里,今踰滟滪到峨眉。
更吹两日江必竭,却将海水来相接。
老夫蚤知当陆行,错料一帆超十程。
如今判却十程住,何策更与阳侯争。
水到峨眉无去处,下梢不到忘归路。
我到金陵水自东,只恐从此无南风。
南山十日菊,秋酌有前诺。
东省三同舍,山行何用约。
也复相丁宁,彼此拨忙著。
清晨到刘寺,寸步辄倚薄。
望君久未来,细意拣岩壑。
上到展绣亭,聊复休倦脚。
回览西湖天,向我怀中落。
山幽人转孤,境胜情反恶。
昔贤愿独往,对影谁与乐。
或者欣群游,避喧那可却。
我随梁溪叟,觞次饶驩谑。
坐无山浦翁,谈间顿萧索。
斜阳更待渠,小向灵芝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