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崇宁政已荒,由来治忽系毫芒。
初为御笔行中旨,渐取兵权付左珰。
玉带解来攽贵倖,珠袍脱下赐降羌。
诸公日侍钧天宴,不道流人死瘴乡。
自入崇宁政已荒,由来治忽系毫芒。
初为御笔行中旨,渐取兵权付左珰。
玉带解来攽贵倖,珠袍脱下赐降羌。
诸公日侍钧天宴,不道流人死瘴乡。
此诗描绘了诗人对时政的感慨和对权力变迁的深刻洞察。"自入崇宁政已荒"一句,揭示了国家治理逐渐荒废的情况,而"由来治忽系毫芒"则表明治国之策如同悬于一线,不堪设想。
"初为御笔行中旨"透露诗人曾经亲受皇帝的信任,参与制定政策;而"渐取兵权付左珰"则显示了权力的逐步集中和军事力量的转移。这里的"左珰"通常指掌握重权的大臣或宦官。
接下来的"玉带解来攽贵倖,珠袍脱下赐降羌"两句,是对当权者如何用奢侈品物去笼络豪门势力和边疆民族首领的描写。这里通过玉带和珠袍这些珍贵物品的赠送,展现了统治集团内部的利益交换。
最后两句"诸公日侍钧天宴,不道流人死瘴乡"则是对那些每天陪伴在皇帝身边的大臣的指责。他们沉浸于宫廷生活中的奢华享乐,却完全不顾及民间疾苦和战乱带来的死亡。
诗中充满了对权力腐败、政治失衡以及统治集团与民众之间隔阂的深刻批判,反映出作者对于国家政局的忧虑和痛惜。
古有刻玉为六玺,是为天子之宝瑞。
炎刘以降铜印传,上自公侯下郎吏。
牙门部曲行军符,以昭信守别真伪。
抑埴亦复誇象齿,制巧用便钗脚利。
何人好古比集狐,明贤历历著名氏。
貂珰但知金玉重,弃置尚方之敝笥。
我偶发视识旧物,乃命文臣重排次。
徵明父子为巨擘,太原王宠包山治。
墨林鉴赏最精当,幼于雅抱山林志。
屈指鸿儒凡几辈,如在一堂相把臂。
文苑盛事有如此,金薤连城逊美萃。
龟坛螭纽无不具,大小鸟篆咸该备。
锦囊檀匣允所宜,肯教俗物同滥厕。
名章幸得归九重,不然优孟风应炽。
不然优孟风应炽,嗟嗟刚卯翻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