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海空传汉伏波,高桥重架石巍峨。
从前作者皆豪俊,事业曾吴孰较多。
度海空传汉伏波,高桥重架石巍峨。
从前作者皆豪俊,事业曾吴孰较多。
这首诗是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诗人陈恭尹所作的《凤山骊歌十章送徐侯戢斋赴召入都》中的第六章。陈恭尹以豪迈之笔,描绘了对友人徐侯戢斋即将赴京应召的离别之情,同时也表达了对历史人物的敬仰与对友人才华的赞誉。
“度海空传汉伏波,高桥重架石巍峨。”这两句诗运用了典故和形象的描绘,将友人的远行比作古代汉朝的伏波将军渡海作战,同时也比喻为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友人如同重新架起的高桥,稳固而雄伟。这里不仅赞美了友人的坚韧与勇敢,也暗示了友人在新环境中将发挥的重要作用。
“从前作者皆豪俊,事业曾吴孰较多。”这两句则转向对历史人物的赞颂,指出过去那些伟大的作家和英雄都是豪杰之士,他们的成就在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这里的“曾吴”可能是指吴国的历史人物,但具体指代对象不明确,可能是泛指历史上的杰出人物。这句话既是对友人即将踏入的官场生涯的期待,也是对友人能够像历史上的豪杰一样,做出卓越贡献的祝愿。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的手法,既表达了对友人离别的不舍,又充满了对友人未来成就的期待和对历史英雄的崇敬,展现了深厚的情感和深远的思考。
青山九琐处,白发一龛居。
清斋诵黄老,不阅世间书。
餐霞养真气,对月礼空虚。
暂来流水地,应与孤云疏。
遥知还山日,仙坛春草余。
朝发戴山岑,夕逗金溪渎。
云天方憀栗,川途屡回复。
帆驶岸疑转,棹奔山似逐。
鸥鸟随波泛,霜澌孕苔绿。
依依浣女影,袅袅榜人曲。
采奇忘来久,耽胜成往速。
悦生良可怀,徇名非所欲。
请试《孺子歌》,去矣从我独。
吴山入梦驿程赊,身逐孤帆客海涯。
九十日春多是雨,三千里路未归家。
桄榔土润蛮烟合,杨柳江深瘴雾遮。
倚遍阑干愁似海,杜鹃啼过木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