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单州又万州,三山垂老竟勾留。
万言不用书犹上,一赦难邀国可忧。
北使闻名还起敬,南朝搆陷反成仇。
可怜坐失中兴策,千载魂空绕汴流。
放逐单州又万州,三山垂老竟勾留。
万言不用书犹上,一赦难邀国可忧。
北使闻名还起敬,南朝搆陷反成仇。
可怜坐失中兴策,千载魂空绕汴流。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陈肇兴所作,题为《李忠定公墓(其二)》。诗中表达了对李忠定公命运的感慨,他被放逐至单州和万州,晚年仍滞留于此。诗人感叹忠定公虽有万言之策却未能上达天听,即使有一丝赦免的机会也难以改变国家的忧虑。北方使者虽然听说过他的名声,反而因此敬畏,而南方的敌对势力却因此更加构陷,使得关系恶化。忠定公错失了复兴国家的良策,他的精神只能空自围绕着汴水(北宋都城开封的别称)长流,令人惋惜。整首诗寓情于事,展现了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深沉思考。
彭泽陶潜归去来,素风千岁出尘埃。
明时俊老心无累,故里高门子有才。
更作园林负城郭,常留花月映池台。
却寻五柳先生传,柴水区区但可哀。
山亭新破一方苔,白帝留花满四隈。
野艳轻明非傅粉,秋光清浅不凭材。
乡穷自作幽人伴,岁晚谁为静女媒。
可笑远公池上客,却因松菊赋归来。
人情每期费,之子适予心。
老饯城东陌,悲分岁暮襟。
少留班露草,遂往隔云林。
未觉青丘远,因风嗣好音。
叔宝倾陈衍弊梁,可嗟曾不见兴亡。
斋祠父子终身费,酣咏君臣举国荒。
南狩皖山非故地,北师淮水失名王。
天移四海归真主,谁诱昏童肯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