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赤胆忠肝天独鉴;
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
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赤胆忠肝天独鉴;
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
此挽联高度赞扬了郭嵩焘的高尚品德与卓越贡献。上联“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描绘了郭嵩焘作为外交使者,远涉重洋,不畏人言,不求名利的形象。下联“赤胆忠肝天独鉴;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则进一步赞美他对于经学的研究,敢于纠正前人谬误,且在礼仪和易学领域均有独到见解,成就非凡,无人能及。整体而言,此联以崇高的语言颂扬了郭嵩焘在外交与学术上的卓越成就和无私奉献的精神。
村南村北麦欲枯,桑麻阴阴满路隅。
炊黍田头行饷夫,饼炉未熟儿呱呱。
鸭头长袜短布襦,平生未识铅与朱。
弹筝不用如罗敷,怀金不愿逢秋胡。
眼前富贵何足娱,一身饱煖自有馀。
茅檐笑语寒灯孤,夜舂晓织奉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