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胆早知成楚越,腹心偏许寄羌戎。
何堪沧海看三变,漫向中原角两雄。
踯躅宁为投鼠器,跳踉谁挂射蛟弓。
痴儿托命吟声里,目笑尘飞万骑东。
肝胆早知成楚越,腹心偏许寄羌戎。
何堪沧海看三变,漫向中原角两雄。
踯躅宁为投鼠器,跳踉谁挂射蛟弓。
痴儿托命吟声里,目笑尘飞万骑东。
这首诗是陈三立在晚清时期所作,以次韵的形式回应同年倦知的感事诗。诗人通过比喻和个人情感抒发,表达了对时局变迁的感慨和对个人命运的无奈。
首句“肝胆早知成楚越”,以“肝胆”喻忠诚,暗示自己早知友情易变,如同楚地与越地相隔遥远,暗示了人事的疏离。次句“腹心偏许寄羌戎”,则表达了对亲密关系的忧虑,担心信任的对象可能转向敌对势力。
“何堪沧海看三变”进一步深化了这种不安,意指世事如沧海般变化无常,令人难以承受。“漫向中原角两雄”则描绘出大背景下群雄争霸的场景,诗人身处其中,感到无力和迷茫。
“踯躅宁为投鼠器,跳踉谁挂射蛟弓”运用生动的比喻,表达出诗人不愿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同时也渴望能有像射蛟英雄那样的能力,改变现状。
最后两句“痴儿托命吟声里,目笑尘飞万骑东”揭示了诗人以诗歌为寄托,面对尘世纷扰,只能含泪微笑,寓言式地表达了对时局和个人命运的无奈和苦笑。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对社会动荡和个人际遇的深刻反思。
为爱湖中山,遂寻山下路。
跻攀转出邃,涧谷亦回互。
石磴足莓苔,青林杂烟雾。
前行如有穷,岚岭乍分布。
招提压重湖,千里周一顾。
孤峰四无根,形气自依附。
山僧复导我,窈窕更徐步。
疏篱野蔓悬,老圃寒泉注。
径转山房深,重与绝境遇。
白云檐外生,清风竹间度。
庭花杂无名,岁晏色犹故。
澄心得妙观,忘言契良晤。
爱此林壑清,遂薄尘俗务。
重来待何时,尚子毕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