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水残山好卜居,差怜院体过江馀。
谁知简远高人意,一一毫端百卷书。
剩水残山好卜居,差怜院体过江馀。
谁知简远高人意,一一毫端百卷书。
董其昌的这首诗《题倪迂画二首(其一)》通过对倪云林画作的描绘与赞美,展现了他对艺术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深刻理解。诗中“剩水残山好卜居”,表达了对自然美景的喜爱和向往,认为即使是残缺的山水也能成为理想的居住之所。接着,“差怜院体过江馀”一句,可能是在对比不同风格的艺术作品,表达了对倪云林画风的独特欣赏,认为他的作品超越了地域之别,具有普遍的魅力。
“谁知简远高人意”,则揭示了艺术作品背后深邃的精神内涵,暗示了艺术家通过作品传达的高远意境并非一般人所能轻易理解或触及。“一一毫端百卷书”,形象地说明了倪云林在画作中蕴含了丰富的思想和知识,每一笔都仿佛承载着千卷书籍的智慧,强调了艺术作品的深厚底蕴和复杂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是对倪云林画作的赞美,也是对艺术创作精神的颂扬,体现了董其昌对于艺术与自然、精神与物质之间关系的深刻洞察。
生儿廿岁余,教养无一善。
既失阿母欢,父亦罕见面。
寒不曾暖衣,饥不曾饱饭。
虽负读书名,谁与给笔砚。
所生尚如此,何况疏与远。
儿命本来穷,父又遭谪谴。
徒步出长城,三载忘其倦。
方喜共生还,谁料复征战。
禾黍或不登,荑稗时亦荐。
乃知秋实成,不在种贵贱。
九畴一五行,《洪范》义先具。
伯鲧一汩陈,维帝乃震怒。
启贤能继禹,天罚行有扈。
桑门易地风,其说本舛互。
奈何洛下儒,侮圣不知惧。
用三革其二,变一成百牾。
既与《洪范》殊,宁免彝伦斁。
百世而可欺,君子亦有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