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饰繁辞,乃在丧其明。
子长下蚕室,述史拟麟经。
毋论委质亏,所爱千秋名。
夸诩尺寸长,冀与大化争。
无趾笑仲尼,桎梏被天刑。
何况于二生,没齿徒营营。
左氏饰繁辞,乃在丧其明。
子长下蚕室,述史拟麟经。
毋论委质亏,所爱千秋名。
夸诩尺寸长,冀与大化争。
无趾笑仲尼,桎梏被天刑。
何况于二生,没齿徒营营。
这首诗是明代文学家王世贞的《寓怀(其七)》,他以左丘明和司马迁为例,批评了过分修饰文辞、追求个人声誉的行为。他认为左丘明的繁复辞藻反而遮蔽了历史的真实,而司马迁虽受宫刑仍坚持撰写《史记》,其精神可比肩儒家经典《春秋》。诗人指出,过分炫耀微小成就的人,其实是与自然法则相悖,甚至可能遭受不公的命运,如孔子的弟子仲由因言辞不当而受罚。最后,诗人感慨,那些一生忙碌却无所建树的人,与左丘明、司马迁的境界相差甚远。整首诗寓含对文人应有真实品格和高尚追求的反思。
屯云生广泽,白日互亏蔽。
如何三秋杪,顾作九暑炽。
高风摧蒲柳,未觉到兰蕙。
幽人感岁徂,节生悲远志。
伊予老忧患,感激志鉴寐。
起视篱下花,节过真少味。
岂无王弘酒,深愧渊明意。
未然招隐诗,默契幽林思。
瞻彼区中人,清冽成萎悴。
安得西山药,飘然以超世。
夜雨山水清,朝晖净崖壁。
飞来双白鸟,未省平生识。
鴐鹅谢清姿,鸥鸟惭素质。
低昂信波涛,顾盻矜羽翮。
鲜明潭光青,错乱浪花白。
轻舫忽东来,抢飞百馀尺。
复下水中央,相将讵离析。
稻粱岂深谋,饮啄亦自得。
空山罗网稀,遂性无惊惕。
不学西雍鹭,翻飞近人迹。
春晴结客出城隅,无数僧坊论给孤。
红贴马蹄花底路,绿笼船背柳边湖。
逍遥各自从鹏鴳,断续宁须较鹤凫。
端立一丘为老计,移文何谢北山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