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底枯萤,檐头乾鹊,辛苦功名亦何乐。
饶他虎气今为鼠,尽教龙蛰犹如蠖。
卖浆家,贩缯市,多寥落。
私羡尚平登五岳,何用季心矜一诺。
今古英豪总萧索。
东华软尘剧奔走,北邙枯冢终栖托。
猛回头,上蔡犬,华亭鹤。
囊底枯萤,檐头乾鹊,辛苦功名亦何乐。
饶他虎气今为鼠,尽教龙蛰犹如蠖。
卖浆家,贩缯市,多寥落。
私羡尚平登五岳,何用季心矜一诺。
今古英豪总萧索。
东华软尘剧奔走,北邙枯冢终栖托。
猛回头,上蔡犬,华亭鹤。
这首词以"囊底枯萤,檐头乾鹊"起笔,描绘出一幅清冷孤寂的画面,暗示主人公的落魄与无奈。"辛苦功名亦何乐"直接表达了对追求功名的质疑和反思,认为即使付出艰辛努力,所得的快乐也十分有限。
接下来的"饶他虎气今为鼠,尽教龙蛰犹如蠖"运用比喻,揭示了世态炎凉,英雄无用武之地,如同虎落平阳、龙困浅滩,形象生动。"卖浆家,贩缯市,多寥落"进一步渲染了社会底层人物的凄凉境况。
"私羡尚平登五岳"借尚子平之典故,表达对超脱世俗、自由自在生活的向往,而"何用季心矜一诺"则批评那些拘泥于小节的人。"今古英豪总萧索"感慨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最终都落得寂寥,暗示人生无常。
"东华软尘剧奔走,北邙枯冢终栖托"将视线投向现实与死亡,指出人们在官场中疲于奔命,最终都将归于尘土。结尾"猛回头,上蔡犬,华亭鹤"以三个意象收束,寓意人生的无常和对超脱的渴望,上蔡犬象征随波逐流,华亭鹤则象征超脱尘世。
整体来看,曹尔堪的《千秋岁引·惊悟》通过深沉的笔触,表达了对功名利禄的质疑,对人生无常的感慨,以及对超脱生活的向往,展现了清末文人对现实的深刻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