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龄羡高隐,端居媚幽独。
晨诵白驹诗,相思在空谷。
稍长诵楚些,《招魂》招且读。
陈为乐之方,巫阳语何缛。
嘉遁苦太清,行乐苦太浊。
愿言移歌钟,来就伊人躅。
天涯当兰蕙,吾心当丘壑。
蹉跎复蹉跎,芳流雨寂寞。
忽忽生遐心,终朝閟金玉。
弱龄羡高隐,端居媚幽独。
晨诵白驹诗,相思在空谷。
稍长诵楚些,《招魂》招且读。
陈为乐之方,巫阳语何缛。
嘉遁苦太清,行乐苦太浊。
愿言移歌钟,来就伊人躅。
天涯当兰蕙,吾心当丘壑。
蹉跎复蹉跎,芳流雨寂寞。
忽忽生遐心,终朝閟金玉。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龚自珍的《自春徂秋偶有所触拉杂书之漫不诠次得十五首》中的第八首。诗人年轻时仰慕高洁的隐逸生活,独自静处时常常诵读古诗,如《白驹诗》和《楚辞·招魂》,感叹世间欢乐繁复而清净的隐逸生活又过于孤寂,行乐则又显得世俗。他希望能改变这种心境,追求一种更为纯粹的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生活,将心灵寄托于天地之间,如同兰蕙生长于天涯,心中自有丘壑。然而时光荏苒,美好的愿望却在寂寞的雨中流逝,诗人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感慨,甚至有时会感到对金银财宝的封闭和疏离。整首诗表达了诗人对理想生活的向往和现实中的无奈,以及对人生哲理的深沉思考。
石好岁深欧记在,雨多云为段游开。
同门一士头如雪,许待龙图老子来。
白头浪中碧眼胡,赤脚笑踏雁衔芦。
太平寺主不知我,观音后身谁诳渠。
是身如幻本来空,偶然游戏非神通。
当年涉海向震旦,扁舟本与商胡同。
君不见壶丘弟子御风飞,犹有所待周笑之。
又不见横抛锡杖渡水僧,回瞻黄檗称大乘。
此胡法器更奇在,何曾以此为圣解。
萧郎不悟义不留,却要时人略惊怪。
异时埋骨寄熊耳,万里西归提只履。
忽从葱岭遇宋云,雅意依然今日是。
此图谁笔面如活,客来却咏凌波袜。
若将底事比渠侬,老胡暗中定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