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业虽多蜕不工,差头分付是天公。
之乎者也成何事,却是天公误此翁。
艺业虽多蜕不工,差头分付是天公。
之乎者也成何事,却是天公误此翁。
这首诗以戏谑的口吻表达了对文言文繁琐用词的不满。首句“艺业虽多蜕不工”,意为尽管技艺繁多,但并未达到精妙的程度,流露出一种自我反思的态度。次句“差头分付是天公”,则将未能精通技艺归咎于命运或天意,带有一种无奈的色彩。接着,“之乎者也成何事”一句直接点明了对文言文中冗长且无实质意义词语的批评,这里的“之乎者也”是文言文中常用的虚词,常用于表达语气或连接句子,但在实际应用中往往显得过于形式化而缺乏实质内容。最后一句“却是天公误此翁”则以幽默的方式表达了对这种现象的讽刺,似乎在说连上天都误将时间浪费在了这些无用的文言词语上。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轻松诙谐的语言,对文言文中的某些特点进行了调侃与反思,既展现了作者对于语言艺术的独到见解,也反映了宋代文人对于文字使用的一种自我审视与批判精神。
去年与客尽清欢,今日重来立马看。
犹是携觞同醉在,只愁风雨横相干。
毛子骂吴曦,蜀山渺孤獖。
五老急扣聘,延留如大宾。
龙分自眠地,蕙帐饶珠蠙。
岩花开恨晚,谷鸟鸣先春。
吊古一沈思,千载多逸民。
登高一长望,万里皆积云。
子勇书印历,忧愤著弥纶。
曷不草露布,从容静风尘。
低头汲涧曲,煮豆萁为薪。
沮溺上之耻,昔贤终贱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