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梵名言底不同,咒声初学苦难工。
六经章句曾多读,一会楞严失辩聪。
担板几能知道妙,偷心疑弗与禅通。
药王故为医分别,吞吐教如栗棘蓬。
华梵名言底不同,咒声初学苦难工。
六经章句曾多读,一会楞严失辩聪。
担板几能知道妙,偷心疑弗与禅通。
药王故为医分别,吞吐教如栗棘蓬。
这首诗《出家(其四)》由明代僧人释今帾所作,通过对比华梵(佛教与儒家)的名言,揭示了出家修行者在学习咒语时的困难,以及对经典阅读与实际修行之间的关系的思考。
首联“华梵名言底不同,咒声初学苦难工”指出佛教与儒家思想在语言表达上的差异,初学者在学习咒语时感到困难重重,暗示了宗教实践与理论理解之间的鸿沟。
颔联“六经章句曾多读,一会楞严失辩聪”表达了对经典阅读的重视,但同时也指出在深入的宗教体验中,原有的辩才可能变得不那么重要,强调了修行过程中的转变和超越。
颈联“担板几能知道妙,偷心疑弗与禅通”运用了比喻,将修行比作挑着重担前行,强调了修行的艰难与内在的挑战;同时,对“偷心”的质疑,反映了对内心杂念与禅修之间关系的探讨,暗示了修行者需要克服内心的障碍以达到禅定的境界。
尾联“药王故为医分别,吞吐教如栗棘蓬”以药王为例,说明了在修行过程中,需要细致地分辨和理解佛法的深意,而“吞吐教如栗棘蓬”则形象地描绘了佛法的复杂性和深奥性,需要修行者耐心地消化和领悟。
整体而言,这首诗深刻地反映了佛教修行者在面对理论与实践、内心与外在世界之间的矛盾与调和过程中的思考与感悟,展现了修行的艰辛与智慧的追求。
布袜元不破,霜雪遮头颅。
政自要老丑,肯剃颔底须。
经卷聊关身,帐座种种无。
安用古铜瓶,捉以高鼻奴。
草鞋挂龙床,九州一蚍蜉。
如何是木平,初落斤斧欤。
庞眉宣道人,缅想骨已枯旧炊玉粒饭,洗钵独我呼。
跛跛迁臣归,饥面黧且癯。
至今说法处,井索缠辘轳。
唐时李卫公,铸铁为浮图。
此塔有坏灭,是事端勿渝。
三年窜逐去荆州,岂料重为此寺游。
钟鼓山林浑好在,独惊老子雪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