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魂月华二气真,含胎育子自堪神。
变转欲终君自见,分明化作明窗尘。
日魂月华二气真,含胎育子自堪神。
变转欲终君自见,分明化作明窗尘。
这首诗以“日魂月华二气真”开篇,巧妙地将自然界的日月之气与内在的精神世界相联系,展现出一种深邃的哲学思考。诗人通过“含胎育子自堪神”这一句,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内在与外在、精神与物质之间的关联,暗示着生命的孕育与成长,以及其中蕴含的神圣力量。
接下来,“变转欲终君自见”一句,似乎在探讨变化与终结的关系,引导读者去观察和理解宇宙万物的流转不息,以及在变化中蕴含的永恒真理。而“分明化作明窗尘”则以一个具体的意象收尾,将抽象的哲理具象化为日常生活中可见的景象——明窗上的灰尘,既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和事物的变迁,也寓意着即使是最微小的存在,也能承载着宇宙的奥秘与智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精炼的语言和富有象征意义的意象,展现了诗人对宇宙、生命和存在的深刻洞察,以及对自然规律与内在精神世界的和谐统一的追求。它不仅是一首富有哲思的诗歌,也是对人类智慧和宇宙真理的探索与颂扬。
见母之母如见母,恨不百岁还千秋。
此心真似南山石,有酒深如东海流。
毛夫人,秦母母。
德俪中丞真作友,汶也受恩独良厚。
果钱药饵远劳心,衣线谁云不亲手。
砺翁致政方一年,夫人七十开寿筵。
两阶班出诸孙后,百里心悬二卣前。
一词我为汶称祝,二老高堂双碧玉。
庭兰有茁桂亦芳,凤在梧桐鸾在竹。
此有石如龙,天成谅非凿。
是何空洞中,云水起复落。
常疑雷雨时,飞舞出深壑。
作庵者何人,清风宛如昨。
两公固龙德,恨也俱晚作。
秋霖不济旱,千载领馀酌。
方切忧旱怀,行矣予所乐。
江湖极秋波,长歌对冥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