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纪三千岁,龙飞二十年。
竟辞徽号册,空颂柏梁篇。
授圣金縢起,遗言玉几宣。
建平何苦谶,雨泣戴仁天。
凤纪三千岁,龙飞二十年。
竟辞徽号册,空颂柏梁篇。
授圣金縢起,遗言玉几宣。
建平何苦谶,雨泣戴仁天。
这首挽词以“凤纪三千岁,龙飞二十年”开篇,巧妙地将历史与时间的宏大背景融入其中,营造出一种庄重而深远的氛围。接下来,“竟辞徽号册,空颂柏梁篇”,表达了对逝者的追思与哀悼,同时也暗示了其离世后留下的遗憾与未完成之事。
“授圣金縢起,遗言玉几宣”两句,通过“金縢”和“玉几”的典故,进一步强调了逝者生前的智慧与影响力,以及其遗言对后人的启示与指导。这里的“金縢”指代的是古代帝王秘密记录重要决策的竹简,而“玉几”则象征着尊贵与权威。
最后,“建平何苦谶,雨泣戴仁天”以问句的形式,表达了对逝者命运的感慨与对天道无常的无奈。其中,“建平”可能暗指建平侯,这里借指逝者;“何苦谶”则表达了对逝者命运中不可预知的痛苦与不幸的同情;“雨泣戴仁天”则以自然界的雨水哭泣来象征人间的哀伤与怀念,同时“戴仁天”可能寓指逝者品德高尚,深受上天的庇佑与人们的敬仰。
整体而言,这首挽词通过对逝者生平事迹的回顾与赞美,以及对其离世后影响的反思,展现了深厚的情感与哲学思考,体现了中国古典文学中哀而不伤、含蓄深沉的艺术特色。
五原驱车兴殊浅,三秦卧病秋云高。
束带那能见长吏,谈经何以随儿曹。
上书一日报明主,愿乞骸骨归蓬蒿。
小臣采薪业不佞,闻道巢由亦已逃。
拂衣中原风雨来,群公祖帐青门开。
二疏一去三千载,大夫未老宁贤哉。
新乡城西重回首,当时叱驭其人走。
路傍伏谒莫敢动,囊里俸钱君但取。
此辈交情虽可见,吾徒大名终在口。
于今偃息南山陲,闭户不令二仲知。
负海少年大跋扈,遣使问我抽簪期。
百尔不分一狂客,余发种种何能为。
玄经半卷常自诵,浊酒千钟醉不疑。
五子江湖正漂泊,黄鹄摩天慕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