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初违梦尚縻,讣音俄至欲成痴。
岂知十日轻谈笑,便作千年永别离。
鸡絮未陈新穗帐,凤雏空倚旧霜枝。
高风几许堪传事,谁写平生入墓碑。
宾馆初违梦尚縻,讣音俄至欲成痴。
岂知十日轻谈笑,便作千年永别离。
鸡絮未陈新穗帐,凤雏空倚旧霜枝。
高风几许堪传事,谁写平生入墓碑。
这首明代诗人祝允明的《哭王麟》表达了对故友王麟突然离世的深切悲痛和怀念。首句“宾馆初违梦尚縻”,描绘了诗人还在旅馆中回味与王麟的最后告别,梦境中的相聚尚未完全消散,现实却传来噩耗,令人震惊,几乎陷入痴迷状态。次句“讣音俄至欲成痴”进一步强调了这一突兀的打击。
第三句“岂知十日轻谈笑”,惋惜地回想两人仅隔十天前的轻松交谈,仿佛一切还在眼前,却没想到这竟是最后的欢笑。第四句“便作千年永别离”直抒胸臆,感叹生命的无常,短短十日竟成为永恒的诀别。
第五、六句“鸡絮未陈新穗帐,凤雏空倚旧霜枝”通过细腻的物象,回忆起王麟的生活细节,新穗帐象征着他的生活刚刚展开,而旧霜枝则暗示他已离开人世,物是人非的对比更显哀伤。
结尾两句“高风几许堪传事,谁写平生入墓碑”是对王麟高尚品格的赞美,询问谁能将他的一生事迹镌刻在墓碑上,以流传后世。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质朴,充分展现了诗人对亡友的深情悼念和敬仰。
春雨知时,山桃含笑,梦醒贫家。
无方送老,种绿报年华。
不办黄金作屋,风流债,点却群花。
三三径,量枝数叶,汲水匀沙。失喜到双丫。
争斸土一锄,忙尽金鸦。分香引蝶,剩本饷邻娃。
便当村农穑事,一壶酒,自劳生涯。
阴晴外,成阴结子,且自由它。
昨宵里恁和衣睡,今宵里又恁和衣睡。小饮归来,初更过,醺醺醉。中夜后、何事还惊起?霜天冷,风细细,触疏窗、闪闪灯摇曳。
空床展转重追想,云雨梦、任攲枕难继。寸心万绪,咫尺千里。好景良天,彼此,空有相怜意,未有相怜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