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到名山骨亦清,洞中不枉为题名。
高车驷马人间世,几度浮云石上生?
身到名山骨亦清,洞中不枉为题名。
高车驷马人间世,几度浮云石上生?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张昱在元末明初游览洞霄宫时的体验和感受。首句“身到名山骨亦清”表达了诗人身处名山之中,身心得到净化,仿佛连骨子里都透出一股清气。接下来,“洞中不枉为题名”强调了他在洞穴中题名的行为,认为这是一次值得纪念的经历,体现了对自然与文化的双重敬仰。
“高车驷马人间世,几度浮云石上生?”这两句通过对比,将尘世的繁华(高车驷马)与洞中的宁静(浮云石上生)相对照,暗示了诗人对世俗生活的淡泊和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他似乎在问:在这远离尘嚣的洞天福地中,有多少次我看见浮云在石头上生起,象征着时光的流转和内心的超脱。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写实与象征相结合的手法,展现了诗人游历名山、题名洞天的雅兴,以及对人世浮华的淡然态度,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隐逸情怀。
一雨五日馀,南州三伏凉。
唤客近方沼,笑谭引杯长。
相将复登楼,月色在屋梁。
念我怀百忧,忽忽发变苍。
及此少自舒,觞咏未可忘。
孤光凛下照,景妙无留藏。
沙边数白鹭,欲下仍翔徉。
群动亦自得,如我四体康。
平生子游子,虚白生吉祥。
官舍并楼居,登临筋力强。
未可效王粲,居然思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