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人已死,台殿栋已倾。
旧基生黑棘,古瓦埋深耕。
玉质先骨朽,松栋为埃轻。
筑紧风雨剥,埏和铅膏精。
不作鸳鸯飞,乃有科斗情。
磨失沙砾粗,扣知金石声。
初求畎亩下,遂厕几席清。
入用固为贵,论古莫与并。
端溪割紫云,空负世上名。
韩著毛颖传,何独称陶泓。
傥以较岁年,泓当视如兄。
歌舞人已死,台殿栋已倾。
旧基生黑棘,古瓦埋深耕。
玉质先骨朽,松栋为埃轻。
筑紧风雨剥,埏和铅膏精。
不作鸳鸯飞,乃有科斗情。
磨失沙砾粗,扣知金石声。
初求畎亩下,遂厕几席清。
入用固为贵,论古莫与并。
端溪割紫云,空负世上名。
韩著毛颖传,何独称陶泓。
傥以较岁年,泓当视如兄。
梅尧臣的《铜雀砚》是一首咏物诗,通过对铜雀砚的描绘,寄寓了深沉的历史感慨和个人情感。首句“歌舞人已死,台殿栋已倾”,以铜雀台的荒凉景象起笔,暗示了繁华逝去,人事变迁。接下来的诗句通过“旧基生黑棘,古瓦埋深耕”描绘了遗址的破败,展现出岁月的侵蚀。
诗人进一步借砚台材质的衰朽——“玉质先骨朽,松栋为埃轻”,表达了对昔日辉煌的怀念和对时光无情的感叹。铜雀砚在风雨中剥蚀,“筑紧风雨剥,埏和铅膏精”,形象地展示了砚台的坚韧与历史痕迹。然而,尽管砚台不再用于书写鸳鸯般的美好,却仍有“科斗情”,象征着其承载的文化价值。
“磨失沙砾粗,扣知金石声”赞美了砚台质地的坚硬,即使磨损,仍能发出金石般的响亮,暗示其品质之高。诗人将砚台置于田间,虽处低位,却依然保持清洁,“初求畎亩下,遂厕几席清”。这表明砚台虽平凡,但其内在价值不凡。
最后,诗人对比铜雀砚与端溪砚,认为铜雀砚虽然有名于世,但比起端溪砚,其价值或许略逊一筹。“端溪割紫云,空负世上名”,暗指铜雀砚未能充分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而“韩著毛颖传,何独称陶泓”,引用典故,指出砚台的价值在于其内在品质而非外在名声。诗人以“泓当视如兄”结尾,表达出对铜雀砚的尊重和惋惜之情。
总的来说,《铜雀砚》通过细腻的描绘和寓意丰富的象征,展现了诗人对历史变迁、物是人非的感慨,以及对文化传承的深沉思考。
才过元宵,又经四日,门设弧矢。
信道长庚,当年降瑞,缘是诞生李。
葱葱佳气,今朝重见,洋溢门庭多喜。
这英贤、文章冠世,取青拾芥难比。
那堪绿鬓、朱颜年少,暂试牛刀百里。
迤逦黄堂,平章风月,见说清如水。
彩庭兰玉,森然挺特,捧献椒觞归美。
愿从今、增崇福寿,川流山峙。
孤衾不暖,静闻银漏,敧枕难稳。
细想多情,多才多貌,总是多愁本。
而今幽会难成,佳期顿阻,只恁萦方寸。
知他莫是,今生共伊,此欢无分。
寻思断肠肠断,珠泪搵了,依前重搵。
终待临岐,分明说与,我这厌厌闷。
得伊知後,教人成病。
万种断也无限。
只恐他、恁不分晓,谩劳瘦损。
个个修行,人人咽纳,谁悟真道。
曲径多岐,旁门小法,误了人多少。
容成岂是,神仙究竟,采药谩多炉灶。
忽一朝,脱却桶底,性根坏倒。
争如内观,无为清净,学取本来庄老。
匹配阴阳,抽添铅汞,八卦为端表。
人生如梦,流年似箭,回首也须闻早。
贪迷恋,春花秋月,何时是了。
养水养精,养神养血,先须养气。
日月阴阳,六爻八卦,细看参同契。
灵躯灵宝,千言万语,不过坎离两字。
向崑崙顶上,返本还元,要明终始。
一身虽小,如同天地,八万四千馀里。
玄牝之门,生生万化,都在冲和内。
此真真外,别无真谛,方信道一而已。
异时见锺吕,如有未明,请师指示。
学道修心,存神炼性,直要轻举。
补脑还精,流水不腐,户枢终不蠹。
日魂月魄,抟归炉鼎,真气自然流聚。
把心猿缚住,意马追回,迥无尘虑。
定中明有,阳龙阴火,水火透时为度。
八段奇文,千口活法,向上有一路。
吕公高尚,未离人世,有分也须相遇。
约十洲三岛,骖鸾跨鹤,大家同去。
万法由心,应观法界,一切心造。
老子瞿昙,同归去揆,不离心是道。
自从识得,坎离交济,炼药粗知昏晓。
云腾雨飞,蟾宫兔走,丹阙更无烦恼。
气中真液,液中真气,和合不多不少。
种出黄芽,炼成赤水,龙虎交围绕。
七返九还,工夫到後,还我旧时年少。
待三千、功圆行满,恁时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