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惟两夫子,休宁托维桑。
俎豆久沦没,苔垣隔宫墙。
贤哉百世士,补坠功非常。
一崇遗爱祠,再作乡贤堂。
弦诵有观感,草木生辉光。
知君足儒吏,名共伊流长。
恭惟两夫子,休宁托维桑。
俎豆久沦没,苔垣隔宫墙。
贤哉百世士,补坠功非常。
一崇遗爱祠,再作乡贤堂。
弦诵有观感,草木生辉光。
知君足儒吏,名共伊流长。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程敏政对欧阳令君的赞美之作,以崇洛学为背景。诗中首先表达了对欧阳令君与另一位夫子的敬仰,他们如同维桑一样,给当地带来安宁。接着,诗人感慨古代的礼乐文化曾经辉煌,但如今只剩下遗迹,通过修建遗爱祠和乡贤堂,欧阳令君在恢复和传承文化方面做出了非凡贡献。
诗人高度评价欧阳令君的贤德,认为他的功绩超越了时代,不仅提升了学术氛围,也使得草木都因他的美德而增色。最后,诗人肯定欧阳令君不仅学问深厚,且品行优良,其声名将与伊尹这样的圣贤相媲美,流传久远。整首诗洋溢着对欧阳令君的敬仰和对教育文化的重视。
莹莹席上珍,什袭藏缄縢。
临渊忽堕水,终古悲沉冥。
晨鸡一失晓,歛翼耻再鸣。
琴材收爨下,焦尾有希声。
滕公活连敖,无知荐陈平。
知己一朝遇,功业垂千龄。
我无二子材,敢妄希身荣。
不如反初服,坎壈终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