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太平时,四海无疆址。
南北游宦途,相去万馀里。
一朝分袂别,便是天涯事。
深秋八九月,鸿雁多南逝。
极目霄汉间,应有书来寄。
生在太平时,四海无疆址。
南北游宦途,相去万馀里。
一朝分袂别,便是天涯事。
深秋八九月,鸿雁多南逝。
极目霄汉间,应有书来寄。
这首诗描绘了朋友分别后,身处异地的思念之情。诗人以“生在太平时”开篇,点明了和平的背景,随后描述了友人因仕途而南北分隔,相距万里之遥。一句“一朝分袂别,便是天涯事”表达了离别的哀愁和距离带来的疏远感。
接着,诗人通过“深秋八九月,鸿雁多南逝”描绘了季节变换,大雁南飞的景象,暗喻着友人可能也像鸿雁一样,随着季节变化而迁徙,暗示了友人的行踪不定。最后,“极目霄汉间,应有书来寄”表达了诗人对远方友人的深切思念,期待着友人能通过书信传递消息,缓解这份思念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真挚,通过自然景象的描绘,巧妙地表达了离别后的思念与期待,展现了友情在时空距离面前的坚韧与美好。
刘侯喜客开华堂,正逢三五明月光。
酒酣起舞欲为寿,夜深更出玄芝觞。
此芝何年入君手,古色苍纹如篆籀。
金环觅得宁论直,玉髓凝来不曾久。
纤手雕盘照颜色,满座传观骇未识。
肯辞举釂为君欢,百年有几开胸臆。
刘侯玉署曾奋身,早年肮脏辞风尘。
异物来作长生供,怜汝本是餐霞人。
穷途遇君颜色好,析胆倾肝争草草。
交欢娄护岂足誇,不饮公荣堪绝倒。
衰迟且欲息微躯,水宿风餐借一盂。
杖藜更拟携笼去,烟雨雷平正可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