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朝野客,无坐不谈禅。
顾我何为者,逢人独懵然。
羡君诗既好,说佛众谁先。
只恐前身是,东都白乐天。
近来朝野客,无坐不谈禅。
顾我何为者,逢人独懵然。
羡君诗既好,说佛众谁先。
只恐前身是,东都白乐天。
这首诗语言流畅,意境诡异,以轻松幽默的笔触探讨禅宗与文学之间的关系。开篇即以"近来朝野客,无坐不谈禅"点出当时社会对禅宗话题的热衷。"顾我何为者,逢人独懵然"则显露诗人在这种讨论中感到困惑与孤立的态度。
接着,诗人转向羡慕,对于能够同时擅长诗歌与说佛之道的人表示赞赏。这从"羡君诗既好,说佛众谁先"一句可以看出。最后两句"只恐前身是,东都白乐天"则充满了对过往生命可能的联想,以及对于历史人物白居易(字乐天)的怀念。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夸张的手法,展示了诗人在当时文化氛围中的独特情感和思考,同时也反映出诗人对个人才华与社会认同之间微妙关系的深刻洞察。
髫年相对人如玉,两家先子号伯叔。
君今容鬓似苍松,予亦矍然称老翁。
吾家小儿才学步,君有机云能作赋。
嗟予澹荡且薄游,怜君留滞数经秋。
莫言老手慵折桂,留却高枝与儿辈。
莫道儿曹数尚奇,人生得意自有时。
是日登堂值花甲,新月再圆梅再发。
彩衣起舞正翩翩,又得明珠掌上看。
况复齐眉堪并寿,行见飞黄竞驰骤。
他年栗里扬休风,不说燕山与河东。
行年过伯玉,荏苒成五六。
四十年来事,是非付流壑。
我生值仲冬,一阳正初复。
雪意已含梅,清霜犹在菊。
闭门谢高轩,澄心坐林麓。
云胡栗里亲,壶觞竞相属。
祝我好容颜,勉我加饘粥。
或期以渭滨,或歌以淇澳。
此事在皇天,予敢居然卜。
但愿共升平,谈笑无拘束。
无论彭与殇,焉知宠与辱。
题诗寄中怀,聊因代赤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