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陆一千里,炎凉六十旬。
意通书信少,思入梦魂频。
身外宦情薄,眼前人事新。
祝兄无见念,忧道不忧贫。
川陆一千里,炎凉六十旬。
意通书信少,思入梦魂频。
身外宦情薄,眼前人事新。
祝兄无见念,忧道不忧贫。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祖无择寄给他在颍州的兄长的一封深情款款的家书。诗中描绘了千里之遥的地理距离和岁月的流转,六十个寒暑的变迁。诗人感叹由于仕途遥远,书信往来稀疏,只能通过梦境频繁寄托思念之情。
"川陆一千里,炎凉六十旬",这两句以空间和时间的跨度,表达了诗人与兄长之间的物理距离和人生的沧桑。"意通书信少,思入梦魂频",进一步表达了诗人对兄长的深深挂念,即使通信不便,也常常在梦中相见。
"身外宦情薄",诗人透露出对官场事务的淡漠,表明他更重视的是亲情和友情,而非世俗的功名。"眼前人事新",则暗示了现实生活中人事的更新变化,可能是指家庭或家乡的新鲜事。
最后两句"祝兄无见念,忧道不忧贫",诗人诚挚地祝愿兄长不必挂念自己,希望他能专注于追求真理,而不是过于忧虑生活的贫困。这既是对兄长的宽慰,也是对自己人生态度的表白。
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朴素,流露出浓厚的兄弟情谊,以及对人生哲理的深沉思考。
相公不入府,却走湖上宅。
朝游庙堂上,暮作水云客。
公府爵罗张,别墅车毂击。
三日敛履朝,万楫戈船疾。
畔官羲和诛,离局春秋责。
主宽置不问,士佞那敢斥。
倡优湛夜宴,台馆穷晨策。
华堂枕千岩,幽龛通百尺。
知非晋公洞,故是伯有窟。
蘧蘧梦蝶飞,冉冉长蛇出。
烦冤哭中夜,魑魅来白日。
方期燕婉求,难拒幽明迫。
天不相厥居,鬼乃瞰其室。
不见霍氏亡,千妖日丛积。
不见蔡京败,万怪无宁迹。
持危岂颠坠,起秽宜荡涤。
君看韩家园,斜阳空寂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