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猗淇园植,罗生满阶庭。
夕光流素液,垂兹泫瑶英。
洒枝方泥泥,缀叶犹盈盈。
当阳殊未消,承风愈坚凝。
孰知太和世,涵泽被群生。
彼美君子者,素行此其徵。
猗猗淇园植,罗生满阶庭。
夕光流素液,垂兹泫瑶英。
洒枝方泥泥,缀叶犹盈盈。
当阳殊未消,承风愈坚凝。
孰知太和世,涵泽被群生。
彼美君子者,素行此其徵。
这首诗描绘了淇园中竹子在夕阳下生长的景象,以及它们在阳光与微风中的姿态。诗人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竹子在自然环境中的生命力与坚韧品质。诗中“猗猗淇园植,罗生满阶庭”开篇即以“猗猗”形容竹子的茂盛与整齐排列,营造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夕光流素液,垂兹泫瑶英”则将夕阳的光辉与竹叶上的露珠巧妙结合,赋予画面以动态美感。“洒枝方泥泥,缀叶犹盈盈”进一步描绘了竹叶在微风中的摇曳,生动形象。“当阳殊未消,承风愈坚凝”则表达了竹子在阳光与微风中的顽强与坚韧。“孰知太和世,涵泽被群生”则升华主题,借竹子的形象寓意着和谐社会中普遍的恩泽。“彼美君子者,素行此其徵”最后点明主旨,赞美那些像竹子一样具有高尚品德的人。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竹子生长状态的描绘,寓言了自然界的和谐共生与人的道德修养之间的联系,体现了诗人对美好品质的向往与追求。
予年十二,先君自虔州归,为予言:“近城山中天竺寺,有乐天亲书诗云:一山门作两山门,两寺原従一寺分。
东涧水流西涧水,南山云起北山云。
前台花发后台见,上界钟清下界闻。
遥想吾师行道处,天香桂子落纷纷。
笔势奇逸,墨迹如新。
”今四十七年矣。
予来访之,则诗已亡,有刻石存耳,感涕不已,而作是诗。
香山居士留遗迹,天竺禅师有故家。
空咏连珠吟叠壁,已亡飞鸟失惊蛇。
林深野桂寒无子,雨浥山姜病有花。
四十七年真一梦,天涯流落涕横斜。
积火焚大槐,蓄油灾武库。
惊然丞相井,疑浣将军布。
自怜耳目隘,未测阴阳故。
郁攸火山烈,觱沸汤泉注。
岂惟渴兽骇,坐使痴儿怖。
安能长鱼鳖,仅可燅狐兔。
山中惟木客,户外时芒屦。
虽无倾城浴,幸免亡国污。
世谓乐天有粥骆马放杨柳枝词,嘉其主老病不忍去也。
然梦得有诗云:春尽絮飞留不得,随风好去落谁家。
乐天亦云:病与乐天相伴住,春随樊子一时归。
则是樊素竟去也。
予家有数妾,四五年相继辞去,独朝云者随予南迁。
因读乐天集,戏作此诗。
朝云姓王氏,钱唐人,尝有子曰幹儿,未期而夭云。
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玄。
阿奴络秀不同老,天女维摩总解禅。
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扇旧因缘。
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阳云雨仙。
罗浮山有野人,相传葛稚川之隶也。
邓道士守安,山中有道者也,尝于庵前见其足迹长二尺许。
绍圣二年正月十日,予偶读韦苏州《寄全椒山中道士》诗云:今朝郡斋冷,忽念山中客。
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
遥持一樽酒,远慰风雨夕。
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
乃以酒一壶,仍依苏州韵作诗寄之云。
一杯罗浮春,远饷采薇客。
遥知独酌罢,醉卧松下石。
幽人不可见,清啸闻月夕,聊戏庵中人,空飞本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