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作县山城里,只缘五斗官仓米。
终朝汨没簿书间,矮屋抬头头不起。
可堪时事日巳非,赋归岂为乡里儿。
候门童子望我久,奋飞不得嫌舟迟。
几年作县山城里,只缘五斗官仓米。
终朝汨没簿书间,矮屋抬头头不起。
可堪时事日巳非,赋归岂为乡里儿。
候门童子望我久,奋飞不得嫌舟迟。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官员在彭泽县为官的艰辛与无奈。诗人以“几年作县山城里,只缘五斗官仓米”开篇,形象地表达了为官者为了微薄的俸禄,不得不在山城中劳心劳力,疲于应付官仓中的琐碎事务。接下来,“终朝汨没簿书间,矮屋抬头头不起”两句,进一步刻画了官场生活的压抑与束缚,仿佛被繁杂的文书工作淹没,连抬头看天的自由都失去了。
“可堪时事日巳非,赋归岂为乡里儿”则表达了对时局变化的无奈和对归隐生活的向往。面对不断变化的世事,诗人似乎感到无力改变,最终选择辞官归隐,或许是为了寻找心灵的宁静,而非为了乡里的孩子。
最后,“候门童子望我久,奋飞不得嫌舟迟”以儿童的期待与诗人内心的矛盾形成对比,凸显了诗人既渴望自由飞翔,却又因现实的束缚而无法实现的复杂心情。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官场生涯的苦楚与对自由的渴望,情感真挚,引人深思。
天高北风寒,日薄岁云暮。
衰年畏奔走,乃复在途路。
山村投寓舍,所历遇亲故。
具言违别久,相问未知处。
兹晨丧乱中,讵意忽欢聚。
留客坐西窗,呼儿忙治具。
家酿熟未篘,旧醅邻所助。
笋蔌杂梅䕩,火豆连蔬茹。
惭愧齿牙疏,杯盘宜我恕。
鸡肥割黄膏,苦劝频下箸。
杂坐同几席,谁能嗔礼数。
翁年当自宽,鄙野得真趣。
所愿息兵甲,田里无征赋。
借屋傍流泉,从子山中住。
月中仙人白兔公,缟衣翩然乘玉虹。
遗我利器五色光,将使奏赋蓬莱宫。
江淹老去才思劣,夜郎归来亦华发。
愿乞瑶池不死方,须得玄霜和紫雪。
剥啄叩门秋梦回,有客真为黄香来。
坐中顿见两毛颖,脱帽露顶美且䰄。
君不闻朔土贵人执笏思对事,仓卒墨丸磨盾鼻。
何曾望见㕙与䨲,马上柳条能作字。
后来雪庵松雪俱善书,始爱都人张生黄鼠须。
安知沈郎晚出笔更好,犹及馆阁供欧虞。
拔奇取俊锋锷见,双兔健似生于菟。
用之不啻仗手檛,颠倒纵横随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