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陆平原,废宅荒草深。
才高乃速祸,事往不可箴。
饥乌噪树颠,野鼠窟庭阴。
黄耳亦已死,家书无复寻。
我思陆平原,废宅荒草深。
才高乃速祸,事往不可箴。
饥乌噪树颠,野鼠窟庭阴。
黄耳亦已死,家书无复寻。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依韵和唐彦猷华亭十咏(其八)昆山阴》,通过对陆平原故居的描绘,表达了对友人命运多舛和时光流逝的感慨。诗人以"废宅荒草深"开篇,渲染出一种荒凉与寂寥的气氛,暗示了陆平原的落魄。接着,他通过"才高乃速祸",表达了对才华出众却招致不幸的感叹,认为过去的劝诫已经无法改变事情的发展。
"事往不可箴"进一步强调了历史的无情和人事变迁,暗示了世事无常。"饥乌噪树颠,野鼠窟庭阴"两句,通过自然景象的描绘,寓言了生活的艰辛和环境的凄凉。最后,诗人借"黄耳亦已死,家书无复寻"表达了对往昔通信联系的怀念,以及对友人音信断绝的无奈。
整体上,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梅尧臣诗歌的沉郁风格,对友人的命运寄予了深深的同情和对人生的深刻思考。
万家充积望,千里绝纤埃。
日辗云头上,风驱雨脚回。
乱帆争古渡,疏叶下高台。
启户晴光入,卷帘秋气来。
山心馀霭散,地角乱烟堆。
宿鸟幽丛闹,残虹远色开。
脱蓑人顾步,晒羽鹤徘徊。
菌绕枯林下,萍翻曲岸隈。
名园添旧笋,幽石长新苔。
绮席谁相贺,繁弦拍屡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