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眠篷底口涎流,曲糵为池糟作邱。
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
渴眠篷底口涎流,曲糵为池糟作邱。
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醉酒者在西湖边独自饮酒的场景。诗人以“渴眠篷底口涎流”起笔,形象地刻画出主人公因酒渴而难以入睡,口水直流的状态,展现出他的醉态。接着,“曲糵为池糟作邱”一句,将酿酒的器具比喻为池塘,糟粕堆积如丘,暗示了主人公沉溺于酒精之中的放纵和豪饮。
后两句“便向五湖成浪死,墓题应得醉乡侯”进一步深化主题,表达了主人公对酒的痴迷,甚至幻想自己能如范蠡泛舟五湖那样,因醉酒而忘却尘世,最终在醉乡中度过余生,连墓志铭都希望被称为“醉乡侯”。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描绘和夸张的想象,展现了诗人对醉生梦死生活的向往与追求。
严霜初陨陡回春,留得冲锋冒镝身。
纶綍乍传浑似梦,亲朋相庆更为人。
敢愁弓剑趋戎幕,已免锒铛礼狱神。
早晚扶归君莫恸,媻姗勃窣亦前因。
故人别我音尘阙,两见寒梅破香雪。
怅望清飞官阁云,相思梦断罗浮月。
去年花落客辞家,今岁花开天一涯。
水远山长愁不极,思君千里寄梅花。
踟蹰欲折伤离思,折梅旧是看花处。
身似山中瘦影留,魂随马上寒香去。
折梅莫折盛开时,寄君遥寄未开枝。
到时正及花开日,远道悠悠春信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