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流民图绘就,荒凉烟水堪嗟,不辞屐齿印平沙。
溪流分燕尾,何处认人家?
茅屋石田成一梦,断崖树,尚敧斜。
最怜渔父好生涯,钓船流不去,依旧宿芦花。
一幅流民图绘就,荒凉烟水堪嗟,不辞屐齿印平沙。
溪流分燕尾,何处认人家?
茅屋石田成一梦,断崖树,尚敧斜。
最怜渔父好生涯,钓船流不去,依旧宿芦花。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凄凉的流民画面,诗人感叹于荒凉的烟水之间,行人的足迹遍布平沙。溪流如燕尾般蜿蜒,却难以辨识出人烟聚集的地方。茅屋和石田象征着破败与艰辛,连山崖上的树木都显得倾斜不稳。诗人特别同情那些渔夫的生活,他们的小舟随流水漂泊,夜晚仍停靠在芦花丛中栖息。整体上,这首词表达了对战乱时期民生疾苦的深深感慨和对渔父简朴生活的些许羡慕。
出岭超方,九上三到。一槌便成,未是性燥。
诵过水偈,闻色空义。搅炒肝肠,睡不成睡。
棒头领旨,句下明宗。夜半鳌山,如鹤抛笼。
象骨岩高,中有鳖鼻。千五百人,中伤者几。
三毬并辊,大用全提。石火莫及,电光罔追。
大地撮来,如粟米粒。今昔行人,看之不出。
望州乌石,日炙风吹。万福曾郎,眼戴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