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心即佛,狐狸恋窟。非心非佛,当机放出辽天鹘。
马大师等闲向虚空里抛个题目,经今五七百年,更无一人描写得著。
即心即佛,狐狸恋窟。非心非佛,当机放出辽天鹘。
马大师等闲向虚空里抛个题目,经今五七百年,更无一人描写得著。
这首诗是宋代禅宗诗人释月涧所作的《偈颂一百零三首》中的第八首。诗中运用了比喻和象征的手法,探讨了心与佛的关系以及修行的境界。
“即心即佛,狐狸恋窟。” 这句话借用狐狸对洞穴的眷恋来比喻众生对欲望的执着,同时也暗示了心与佛的统一性,即在修行的过程中,要超越世俗的束缚,达到内心的清净与佛性的体现。
“非心非佛,当机放出辽天鹘。” 这句则进一步阐述了修行的更高层次,即在不执著于心或佛的二元对立中,释放出自由的心灵,如同辽阔天空中的苍鹰,自由翱翔,不受任何束缚。
“马大师等闲向虚空里抛个题目,经今五七百年,更无一人描写得著。” 这部分是对马祖道一(马大师)的引用,他在禅宗史上以提出“平常心是道”而著名。这句话表达了对马祖思想的传承与理解之难,即便经过数百年的流传,仍无人能完全捕捉并描述其深意。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哲理,探讨了禅宗修行的核心理念——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佛法,达到心灵的自由与解脱。
旧贡包茅地,中存古意长。
去程逢岳雪,上事带春阳。
雾结朱砂气,波流白芷香。
大夫祠寂寞,烦与奠椒浆。
家山福地古云魁,一日三峰秀气回。
会散宝珠何处去,碧岩南洞白云堆。
广微才华殆天付,十岁孤山有佳句。
又梦东林饮虎溪,叹息清风人不悟。
自尔所见无全牛,桐柏昆崙日倾注。
葱茏晓景破新花,蹭蹬老拳擒脱兔。
身勤事左竟何成,巧迫化工天所怒。
两鬓星星沧海头,强学禅那慰迟暮。
昨夜灯花吐金粟,晓烹鲤鱼得尺素。
笑我徜徉吴楚间,经卷酒卮随所遇。
人生迕意十八九,月得解颜能几度。
著书准易空自疲,服药求仙良亦误。
北风老矣无能为,行看黄鹂语飞絮。
安得从君醉百场,落笔珠玑不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