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原磬,华原磬,古人不听今人听。
泗滨石,泗滨石,今人不击古人击。
今人古人何不同?用之舍之由乐工。
乐工虽在耳如壁,不分清浊即为聋。
梨园弟子调律吕,知有新声不如古。
古称浮磬出泗滨,立辨致死声感人。
宫悬一听华原石,君心遂忘封疆臣。
果然胡寇从燕起,武臣少肯封疆死。
始知乐与时政通,岂听铿锵而已矣。
磬襄入海去不归,长安市儿为乐师。
华原磬与泗滨石,清浊两声谁得知。
华原磬,华原磬,古人不听今人听。
泗滨石,泗滨石,今人不击古人击。
今人古人何不同?用之舍之由乐工。
乐工虽在耳如壁,不分清浊即为聋。
梨园弟子调律吕,知有新声不如古。
古称浮磬出泗滨,立辨致死声感人。
宫悬一听华原石,君心遂忘封疆臣。
果然胡寇从燕起,武臣少肯封疆死。
始知乐与时政通,岂听铿锵而已矣。
磬襄入海去不归,长安市儿为乐师。
华原磬与泗滨石,清浊两声谁得知。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作品,名为《新乐府·华原磬》。诗中通过对比古今之音、古人与今人的不同态度,以及对乐工和音乐鉴赏能力的批评,表达了诗人对于当时社会现象的不满和对过往美好事物的怀念。
"华原磬,华原磬,古人不听今人听。泗滨石,泗滨石,今人不击古人击。" 这两句诗首先设定了一个对比的场景,华原磬和泗滨石都是古代用于律定的石头,但现在的人并不像过去那样珍惜它们。
"今人古人何不同?用之舍之由乐工。" 这两句进一步指出了古人与今人的区别在于对待这些传统物品的态度,而这种差异归根于乐工的选择和抛弃。
"乐工虽在耳如壁,不分清浊即为聋。梨园弟子调律吕,知有新声不如古。" 这两句则批评了当时的乐工,他们虽然身处音乐之中,但却无法辨别音质的优劣,就像耳朵被堵住了一样。而梨园弟子在调试律动时,明显感到新的声音已经达不到古代的水平。
"古称浮磬出泗滨,立辨致死声感人。宫悬一听华原石,君心遂忘封疆臣。" 这两句提到了古人对音律的重视,甚至能够通过声音感动人心。而现在,皇宫中仅仅一听华原石的声音,就足以让君主忘记边疆的将士。
"果然胡寇从燕起,武臣少肯封疆死。始知乐与时政通,岂听铿锵而已矣。" 这两句则指出,正是由于这种对传统美好事物的忽视和忘记,导致了边疆的动荡,胡寇能够从燕地兴起。而诗人认识到音乐与当世政治之间的联系,并非仅仅是追求表面的铿锵之声。
"磬襄入海去不归,长安市儿为乐师。华原磬与泗滨石,清浊两声谁得知。" 最后两句则表现了诗人对音乐传承的忧虑,华原磬可能已经消失无踪,而长安街头的孩子们也成为了所谓的乐师,但他们又能真正理解和鉴赏清浊两种声音吗?
整首诗通过对音律的讨论,实际上是在反思当时社会的价值观念和文化传承问题。
世于利禄不择义,苟可走夺足恐蹉。
家储千金吝铢两,不敢尽费乌用多。
百年到死财几日,恃若固有理则那。
庄生尝以富为病,爱其放达与俗过。
南山衣雪变群玉,举以卖世售几何。
山翁固亦富自喜,稚子无诮贫犹歌。
正歌尘惊夜,斗乳回甘,暂醒还醉。
再煮银瓶,试长松风味。
玉手磨香,镂金檀舞,在寿星光里。
翠袖微揎,冰瓷对捧,神仙标致。
记得拈时,吉祥曾许,一饮须教,百年千岁。
况有阴功在,遍江东桃李。
紫府春长,凤池天近,看提携云耳。
积善堂前,年年笑语,玉簪珠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