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舟合江浒,水清石额额。
念此殊可嬉,如何有行役。
沙头白发翁,扪虱了晨夕。
茅茨八九椽,终岁阅过客。
我舟合江浒,水清石额额。
念此殊可嬉,如何有行役。
沙头白发翁,扪虱了晨夕。
茅茨八九椽,终岁阅过客。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舟中观景的宁静画面,同时融入了诗人对人生旅途的深沉思考。首句“我舟合江浒,水清石额额”以舟行江边起笔,通过“水清石额额”的细节描写,营造出一种清澈、静谧的自然环境,为全诗奠定了基调。
接着,“念此殊可嬉,如何有行役”两句,诗人由眼前的美景生发出感慨,一方面欣赏着自然的美好,另一方面又因“行役”(即奔波劳碌)而感到一丝无奈和矛盾。这种情感的交织,体现了诗人既向往自由与宁静,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生活的复杂与艰辛。
“沙头白发翁,扪虱了晨夕”描绘了一个老翁在沙滩上悠闲度日的情景,他以手摸虱子打发时间,生活虽简朴却自在。这一形象与诗人形成对比,凸显了诗人对自由与平静生活的向往。
最后,“茅茨八九椽,终岁阅过客”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简陋的茅屋,一年四季接待过往的旅人,象征着生活的平凡与流转。这不仅是对老翁生活的写照,也是对诗人自身境遇的隐喻,表达了对简单生活和平凡岁月的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舟中所见所感的细腻描绘,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欣赏、对人生旅途的反思以及对简单生活的向往,情感真挚,意境深远。
迷行常坎壈,守道自熙怡。
伐蛟不恃力,刺虎宁用机。
华屋非所尚,茅楹岂不宜。
未觉覆盂安,讵知累卵危。
北斗垂几尺,东京路几千。
大江复几深,腊尾难放船。
岂无彫胡饭,疾病相后先。
波涛日夜起,高枕相与眠。
春风明日来,为我添华颠。
沅湘盛春风,兰茝为人妍。
沅湘无故人,耕钓异云烟。
沅湘有故人,避地于我前。
彼美媚学子,共讲中庸篇。
九死性命存,乃到海陵仓。
海陵何所有,麋鹿昼成行。
多仓多麋鹿,今也恨难忘。
爰从本朝来,人物上国光。
容我迹其间,性之因翱翔。
性之笃忠信,又复能文章。
一世所趋附,在眼独不忙。
困于州县吏,敛翼弗许张。
蹉跎谁识之,心胆空堂堂。
我不自揆者,荐之三府傍。
相公意似顺,众口极雌黄。
我斥不得容,为子增慨慷。
子行群贼中,妻孥道路长。
挂帆扬州湾,闻我病在床。
不寻枉渚来,或谓子不刚。
活我以简策,饱我非稻粱。
告别闽岭去,波浪春风狂。
既欲杀风母,又欲射天狼。
四海俱已震,何处一身藏。
挥泪与之子,关雎哀不伤。
禄山倾社稷,朱泚侮君王。
于今无此孽,但可正皇纲。
文章出号令,忠信被农桑。
之子抱此器,用之斯民康。
吴酸宜勉强,无烦忆粟浆。
《王性之自扬州迁路相访于海陵荷其意厚非平日比赠诗以别》【宋·晁说之】九死性命存,乃到海陵仓。海陵何所有,麋鹿昼成行。多仓多麋鹿,今也恨难忘。爰从本朝来,人物上国光。容我迹其间,性之因翱翔。性之笃忠信,又复能文章。一世所趋附,在眼独不忙。困于州县吏,敛翼弗许张。蹉跎谁识之,心胆空堂堂。我不自揆者,荐之三府傍。相公意似顺,众口极雌黄。我斥不得容,为子增慨慷。子行群贼中,妻孥道路长。挂帆扬州湾,闻我病在床。不寻枉渚来,或谓子不刚。活我以简策,饱我非稻粱。告别闽岭去,波浪春风狂。既欲杀风母,又欲射天狼。四海俱已震,何处一身藏。挥泪与之子,关雎哀不伤。禄山倾社稷,朱泚侮君王。于今无此孽,但可正皇纲。文章出号令,忠信被农桑。之子抱此器,用之斯民康。吴酸宜勉强,无烦忆粟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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