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天已罪况居奇,辛苦弥缝敢息机。
肝胆何缘分楚越,云龙从古赖凭依。
食笾卧席从捐弃,奇计常谈谁是非。
傅德保身廿年事,临歧郑重更沾衣。
贪天已罪况居奇,辛苦弥缝敢息机。
肝胆何缘分楚越,云龙从古赖凭依。
食笾卧席从捐弃,奇计常谈谁是非。
傅德保身廿年事,临歧郑重更沾衣。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的诗人陈曾寿所作的《将之大连留别韬庵年丈》。诗中表达了诗人即将远行大连,对恩师韬庵年丈的深深感激和离别之际的复杂心情。首句“贪天已罪况居奇”暗示了诗人对自己的某种自责,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犯错,而接下来的“辛苦弥缝敢息机”则表达了他为弥补过错而付出的努力,不敢有一丝懈怠。
“肝胆何缘分楚越”表达了诗人与恩师之间深厚的师生情谊,即使地理距离遥远(楚越比喻相隔遥远),这份情感依然如肝胆相照。接着,“云龙从古赖凭依”以龙与云的默契比喻师徒之间的依赖关系,强调了韬庵年丈对他的重要性。
“食笾卧席从捐弃”可能指的是放弃日常琐事,全心投入别离的准备,而“奇计常谈谁是非”则暗示了在韬庵年丈的教诲下,诗人学会了辨别是非,懂得了人生的智慧。最后两句“傅德保身廿年事,临歧郑重更沾衣”,诗人回顾了与韬庵年丈共度的二十年时光,临别之际,心中充满感慨,泪水沾湿衣襟,表达了深深的离愁和对师恩的感激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体现了诗人对师恩的敬重和离别的不舍,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
居无百亩田,廪有三年粟。
舍北几株桑,晚蚕食亦足。
近水理蔬畦,面山结茅屋。
夏风苇簟凉,冬烟土床燠。
堂前蒲萄架,新实初垂绿。
清净语不烦,事任鞅掌仆。
邻里通有无,泉甘草无毒。
谁知庚桑子,今此居南麓。
予非市朝人,受性本幽独。
愿就谋一廛,馀外百无欲。
岘山亭畔红妆女,小笔香笺善赋诗。
颜貌共推倾国色,篇章皆是断肠辞。
便牵魂梦从今日,得见婵娟在几时。
千里关河万重意,夜深无睡暗寻思。
天上石麟堕,人间琼树芳。
叔孙知典礼,曹植有文章。
桃李蹊方盛,芝兰室更香。
榻先徐孺下,书异邺侯藏。
载世推能事,当年亦宠光。
颇怀追润色,奚惜吐琳琅。
末俗元多忌,冲怀竟两忘。
由来高士驾,不肯少年场。
鼎鼎文方古,鱼鱼道必昌。
仲山终补衮,虞舜正垂裳。
贱子虚蒙顾,仁风实奉扬。
弹冠从入仕,执戟且为郎。
欲作蝉遗蜕,差同鼠耗仓。
穷途遭白眼,永夜付黄粱。
尚齿三千客,容窥数仞墙。
受知心有激,欲报意何长。
皓鹤宜风露,青松饱雪霜。
倾身挹东海,再拜酌公觞。
江蒲芽白江水绿,江头花开自幽淑。
人家晨炊欲熟时,旋去网鱼惟所欲。
往来送租只用船,未省泥沙曾污足。
有钱买酒醉邻畔,终日数口常在目。
不学长安贵公卿,每念离心寄朱毂。
朝游岩廊暮海岛,谴人未归身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