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女楚楚造漆器,中人之家所有事。
是第不为吴隐之,乃援象箸王杯例。
趣焚之火持急装,徒步南登太守堂。
堂上抡杖下堂詈,十二围腰倒平地。
匍伏受责起牵衣,苦留不住飘然归。
徽州固是脂膏地,尔母瘠民吾乐饥。
何哉石城邹吏目,以言谪官饭不足。
其父来视之,怒其不养捶之哭。
两家义方非中庸,中庸之道惟痴聋。
嫁女楚楚造漆器,中人之家所有事。
是第不为吴隐之,乃援象箸王杯例。
趣焚之火持急装,徒步南登太守堂。
堂上抡杖下堂詈,十二围腰倒平地。
匍伏受责起牵衣,苦留不住飘然归。
徽州固是脂膏地,尔母瘠民吾乐饥。
何哉石城邹吏目,以言谪官饭不足。
其父来视之,怒其不养捶之哭。
两家义方非中庸,中庸之道惟痴聋。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女子嫁入富贵人家后,因无法适应奢华生活而引发的一系列故事。诗中通过嫁女与楚楚造漆器的对比,以及对中等人家生活的描述,展现了社会阶层之间的差异。嫁女在新家中使用了象牙筷子和精美酒杯,却因无法融入这种奢华的生活方式,最终选择逃离。她被丈夫责骂并驱逐,被迫步行回娘家。诗中还提到了徽州地区富饶但民贫的社会现象,以及石城邹吏目因言语不当被贬官的事件,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复杂性和道德观念的冲突。
诗的结尾部分提到“两家义方非中庸,中庸之道惟痴聋”,表达了对社会道德标准的探讨,认为过于严格的道德规范(中庸之道)可能被视为愚钝。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具体的故事,反映了清代社会的某些侧面,包括阶级差异、道德观念和社会风气。
真王严仗卫,清道表前旌。
翠辇浮龙藻,霜戈丽虎兵。
哀笳鸣广路,警跸过曾城。
后乘超王屋,前驱上玉京。
诸天观鼓节,列圣肃仪刑。
朝谒虚皇罢,麾幢下始青。
蒐兵宁紫户,阅籍按黄庭。
十洲皆承事,九宇仰裁成。
暇豫迎春宴,还宫召百灵。
绿室陈歌舞,阳台焕日星。
玉酒浮樽满,天花覆坐馨。
空谣洞真唱,遐览悲劫龄。
俯盼红尘子,起灭轻浮萍。
茅土真封辅帝畿,天潢近派冠彤墀。
当机久契拈花笑,示病何劳阖国追。
北阙暂违文石陛,西风正是菊花时。
瘦筇短褐他年去,洗雨濛烟访习池。
苕溪霅水接云沙,秀气全钟化鹤家。
三语固知油幕近,八吟不觉石渠赊。
庭亲戏綵心应悦,路近乘槎梅已花。
一意相期升馆殿,三年倚玉愧蒹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