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拔髭须女绣颐,乍逢鉴貌尽多疑。
雕题凿齿徒矜尚,未解双蛾夜画眉。
男拔髭须女绣颐,乍逢鉴貌尽多疑。
雕题凿齿徒矜尚,未解双蛾夜画眉。
这首诗描绘了台湾地区独特的风俗与文化,通过对比不同民族的外貌特征和审美观念,展现了多元文化的交融与碰撞。
首句“男拔髭须女绣颐”,生动地描绘了台湾原住民男性剃去胡须,女性在脸颊上刺绣的习俗。这种习俗反映了当地对美的独特理解,以及性别角色的表达方式。
次句“乍逢鉴貌尽多疑”,则表达了初次见到这些外貌特征时人们的疑惑与好奇。这不仅体现了外来者对于异域文化的陌生感,也暗示了文化差异带来的思考与探索。
接着,“雕题凿齿徒矜尚”一句,描述了原住民以雕饰面部和凿磨牙齿为美,以此彰显身份与地位。这种行为看似奇特,实则蕴含着深厚的文化意义,是他们对美的独特追求和表达方式。
最后,“未解双蛾夜画眉”则以反问的形式,表达了对台湾女性夜晚化妆画眉这一习惯的理解不足。这不仅揭示了文化间的差异,也暗含了对不同审美标准的尊重与接纳。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台湾地区丰富多样的文化面貌,以及不同族群之间在审美观念上的交流与融合。它不仅是一幅文化风俗的画卷,也是对多元文化共存与相互理解的颂歌。
一雨遂不止,我行当此穷。
蜀东天亦漏,尧后水犹洪。
大点有片重,密濛无寸空。
晓唯壶箭觉,暖似炭炉通。
书笔提梅洗,征衣擘润烘。
帘间稀去燕,枕下即鸣虫。
竹粉千腰白,桃皮半颊红。
物华娇自衒,天意猛相攻。
酒退愁城外,吟兴愤涌中。
遣谁咨毕宿,留作旱时功。
君来别我向番阳,时节初春晓尚霜。
茶褐园林新柳色,鹿胎田地落梅香。
此行砚席多知己,是处楼台可举觞。
只恐诏书非久下,槐花又在眼前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