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生灭本因心,旁出纷纷没处寻。
无性无心方是道,执空谁可脱浮沉。
从来生灭本因心,旁出纷纷没处寻。
无性无心方是道,执空谁可脱浮沉。
这首诗探讨了佛教中关于生灭、心性与道的深刻哲理。诗人黄裳以“从来生灭本因心”开篇,指出一切现象的生起与消逝皆源于内心,强调了心在宇宙万物变化中的核心作用。接着,“旁出纷纷没处寻”,描述了外在世界的纷繁复杂,难以寻觅到真正的答案,暗示了追求外在事物的徒劳。
“无性无心方是道”一句,进一步阐述了佛教中“无我”、“无执”的思想,认为真正的修行之道在于超越个体的自我意识和执着,达到一种超越性的状态。最后,“执空谁可脱浮沉”则表达了对执着于空无的质疑,提出只有真正理解并超越这种执着,才能摆脱世间的烦恼与困扰,获得内心的平静与解脱。
整首诗通过层层递进的思考,引导读者深入探索心灵的本质与宇宙的真理,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佛教哲学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
南堂秋雨清,竹树变愁静。
微寒病体苏,燕坐尘事屏。
高林飒已落,鸣雁去方永。
何以消沉忧,予心在箕颍。
洛浦残芳尽,来寻关塞春。
青林横石阁,翠壁涌金人。
涧草薰衣晚,松风落面新。
愁驱向城骑,还踏九衢尘。
万里青天洗曙霜,秋曦满眼对晴光。
扫残遗秉川原静,折过寒花径隧荒。
偶入名园逢漆吏,远寻香刹问支郎。
浮生宠辱何须道,幸有田家浊酒尝。
谋猷久恨辜明主,骸骨终蒙赐老臣。
绝口敢论当世事,放怀重老故园春。
闲寻物外忘言客,喜遇杯中得趣人。
能作新诗仍寄我,知君心不在埃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