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通德里,出守巽岩州。
上相先声到,凶徒悍气柔。
鸿居新劳徕,鸟户旧绸缪。
已筑沙堤路,归欤赞大猷。
起从通德里,出守巽岩州。
上相先声到,凶徒悍气柔。
鸿居新劳徕,鸟户旧绸缪。
已筑沙堤路,归欤赞大猷。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官员离别之情和新任职守的场景。其中“起从通德里,出守巽岩州”两句表明诗人由通德里启程,前往巽岩州赴任。这不仅展示了古代官员频繁调动的情形,也反映了作者个人的经历和心路历程。
“上相先声到,凶徒悍气柔”一句,通过对“上相”即朝廷使者的遣送,及其所带信息的描写,展现了诗人对于新职守的期待与期许。这里的“凶徒”,可能指的是需要管理和安抚的民众或是边疆地区的少数民族,“悍气柔”则显示出朝廷对这些群体采取的温和政策。
接下来的“鸿居新劳徕,鸟户旧绸缪”两句,生动地勾勒出了诗人到达新任职守地点后的忙碌景象。这里的“鸿居新劳徕”,可能是指官员到任后需要处理各种事务和任务,而“鸟户旧绸缪”则描写了久未打理的门户被重新整顿的情形。
最后,“已筑沙堤路,归欤赞大猷”表达了诗人对新任职守地点所做出的努力与成就,以及对这些工作的自豪和满足。这里“已筑沙堤路”,可能是指修筑道路以便交通,或是防护工程;而“归欤赞大猷”,则显示出诗人对于自己规划和决策的肯定。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写和生动的事务叙述,展示了一个官员在新职守岗位上所展现出的才干和情操,以及他对国家与百姓所承担的责任感。
棣萼同根生,风雨连床契;
纵或死生殊,依然伯与季。
余独嗟雁行,生初厥有四;
乃今孑然存,时陨鸰原泪。
犹子相晨夕,差幸左右侍。
道北与道南,原无隔膜异。
不图阶厉者,一朝出中馈;
愿勿听妇言,彼此生嫉忌。
田家紫荆花,荣枯谁所致?
卜式让田宅,终得千羊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