岿然名节万人尊,诗落文昌帝九阍。
耄及卫公还失策,早如疏傅亦伤恩。
华文延阁如今少,神武脩门自古存。
我与东楼最欣慕,掖垣灯火几同论。
岿然名节万人尊,诗落文昌帝九阍。
耄及卫公还失策,早如疏傅亦伤恩。
华文延阁如今少,神武脩门自古存。
我与东楼最欣慕,掖垣灯火几同论。
这首诗是宋代学者陈傅良的作品,他以恭维和赞许的态度,向汪仲嘉和楼大防两位尚书祝贺郑贵和与华文休致(即退休)之事。诗中首先强调了郑贵和的高尚名节,受到万人尊敬,他的诗歌才华甚至被赞誉为能直达文昌帝君的宫殿。接着,诗人提到即使像卫公(卫瓘)这样的老年仍可能有失策之处,但郑的早年选择如同疏傅(疏广)一样,令人惋惜但也深感其知恩图报。华文延阁(可能指郑贵和在某官署的业绩)如今已不多见,而郑的神武之才和修养却如同古代修门(象征德行)一样长久留存。
诗人表达了自己的羡慕之情,他与郑贵和在东楼的交往中,曾有许多深入的讨论,共同探讨过掖垣(宫禁或朝廷)的灯火,留下了深刻的友谊记忆。整首诗赞美了郑贵和的德才兼备,同时也流露出对友情的怀念。
忆昨随侍游鄞川,穷探欲上苍崖颠。
峥嵘古寺忽邂逅,眸子顾我惊瞭然。
子时苫块惨无意,挥麈岂暇论幽玄。
星离雨散已五载,谁谓此地方周旋。
胸中突兀富经史,欬唾落纸珠玑圆。
明明君王正侧席,何事版籍从拘挛。
匡庐胜槩半境内,足以寄傲追前贤。
穿云漱涧遍所历,妙句流落人间传。
却来隐几北窗下,博山深炷沉香烟。
细观身世究竟处,何者当好何当捐。
纷纷万事付一笑,聊复尔耳姑随缘。
吁嗟二轮挽莫住,愿子于此同勉旃。
我生譬天星,睍睆但空誉。
学经羞轮扁,常恐老窜句。
南游上会稽,弱冠肆远步。
便当期汗漫,如鸟铩修羽。
入宫又独晚,谣诼遭众嫭。
坐令平生交,室冷毡不具。
君公墙东客,清鉴美无度。
风期山水意,千载见此遇。
定疑丹青仙,方我以痴顾。
岂繄才自疏,阅世真异趣。
伐柯理无远,要以一马喻。
古人本不死,方寸有佳处。
三年禹河曲,日见车马渡。
何知谢剥啄,黄土衣易污。
无人尚有子,独载城下路。
功名喧口实,簪组托肺腑。
请看瓶罂满,取踬病不去。
脱黏窥本初,须子遗所寓。
怵迫倦东西,林间尚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