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曰滂憙、翁署宝觚,彝鼎图书同典重;
馆辟灵岩、堂开学海,风流儒雅亦吾师。
潘曰滂憙、翁署宝觚,彝鼎图书同典重;
馆辟灵岩、堂开学海,风流儒雅亦吾师。
此挽联以典雅之辞,颂扬张之洞之德行与功绩。上联“潘曰滂憙、翁署宝觚,彝鼎图书同典重”以“潘”、“翁”代指张之洞,以“滂憙”、“宝觚”、“彝鼎图书”象征其学问深厚、文采斐然,同时“典重”一词则表明其在学术领域的权威地位。下联“馆辟灵岩、堂开学海,风流儒雅亦吾师”则进一步描绘了张之洞创办学堂、开办学海的壮举,以及他风度翩翩、儒雅非凡的形象,最后以“亦吾师”三字,表达了对其作为师长的敬仰之情。整联语言精炼,情感深沉,既是对张之洞个人成就的高度评价,也是对其教育理念和贡献的深刻肯定。
生聚谁不喜,生离谁不忧。
宜知离与聚,亦各有其由。
守株终无益,而令岁月偷。
何如越乡国,负笈事远游。
亲师并取友,三益须兼收。
子果能循此,我亦弗多求。
远游必有方,古人善为谋。
家书频相寄,鱼雁莫勾留。
鸟雀暮归树,牛羊暮归村。
游子方驻马,阿母正倚门。
斗然见儿面,喜极泪沾巾。
谓得汝病信,忧集忘饔飧。
旅处纵云顺,怀乡犹苦辛。
况乃值坎壈,郁郁倍伤身。
鸿信既濡滞,鲤书复沈沦。
望汝如望岁,从朝望至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