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以来无限诗,牢笼收拾若为齐。
未离声病即为韵,犹涉色尘皆是题。
三代后无非濮上,百年前岂有江西。
子其高出诸公右,恐太高时少放低。
浩劫以来无限诗,牢笼收拾若为齐。
未离声病即为韵,犹涉色尘皆是题。
三代后无非濮上,百年前岂有江西。
子其高出诸公右,恐太高时少放低。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曾丰所作,标题为《吾宗翔叔学诗知方矣与之商榷次勉之蹈大方焉》。诗中,作者对翔叔的诗歌创作提出了独特的见解。他认为在浩劫之后的诗坛上,诗歌创作面临着如何统一和提升的问题。翔叔的诗歌虽然在技巧上追求严谨,但作者提醒他,过于拘泥于声律(声病)和形式(韵律)可能会限制诗歌的创新和表达力。
诗人进一步指出,即使是古代的三代之后,诗歌风格也发生了变化,如濮上诗风已非主流;而百年前的江西诗派也有其局限。曾丰希望翔叔能超越这些传统,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但同时提醒他,在追求高远时,也要适当放低姿态,保持诗歌的自然与灵动。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翔叔的诗歌创作进行了一种既有肯定又有建议的评价,强调了诗歌创作既要遵循传统,又要勇于突破,以达到更高的艺术境地。
樱桃昨夜开如雪,鬓发今年白如霜。
渐觉花前成老丑,何曾酒后更颠狂。
谁能闻此来相劝,共泥春风醉一场。
我年日已老,我身日已闲。
闲出都门望,但见水与山。
关塞碧岩岩,伊流清潺潺。
中有古精舍,轩户无扃关。
岸草歇可藉,径萝行可攀。
朝随浮云出,夕与飞鸟还。
吾道本迂拙,世途多险艰。
尝闻嵇吕辈,尤悔生疏顽。
巢悟入箕颍,皓知返商巅。
岂唯乐肥遁,聊复祛忧患。
吾亦从此去,终老伊嵩间。
顽贱一拳石,精珍百鍊金。
名价既相远,交分何其深。
中诚一以合,外物不能侵。
逶迤二十年,与世同浮沈。
晚有退闲约,白首归云林。
垂老忽相失,悲哉口语心。
春日嵩高阳,秋夜清洛阴。
丘园共谁卜,山水共谁寻。
风月共谁赏,诗篇共谁吟。
花开共谁看,酒熟共谁斟。
惠死庄杜口,钟殁师废琴。
道理使之然,从古非独今。
吾道自此孤,我情安可任。
唯将病眼泪,一洒秋风襟。
以道治心气,终岁得晏然。
何乃戚戚意,忽来风雨天。
既非慕荣显,又不恤饥寒。
胡为悄不乐,抱膝残灯前。
形影闇相问,心默对以言。
骨肉能几人,各在天一端。
吾兄寄宿州,吾弟客东川。
南北五千里,吾身在中间。
欲去病未能,欲住心不安。
有如波上舟,此缚而彼牵。
自我向道来,于今六七年。
鍊成不二性,消尽千万缘。
唯有恩爱火,往往犹熬煎。
岂是药无效,病多难尽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