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天上人,却为人间死。
生不结同心,空令木连理。
主是天上人,却为人间死。
生不结同心,空令木连理。
这首诗由明代诗人王世贞所作,名为《嘉则长卿复以五言绝句二十首博和有如乐府者有如咏史者漫为倚答当更许我事不许我情也仰山师云神道则不无佛法须还老夫在一笑》中的第三首。诗中蕴含了对生死、情感与命运的深刻思考。
“主是天上人,却为人间死。”这两句开篇即揭示了生命中不可避免的矛盾与悲剧。作为“天上人”,本应超脱于世俗,但最终仍逃不过“人间死”的命运。这种对比强调了生命的有限与不可预知性。
“生不结同心,空令木连理。”这句进一步探讨了情感与命运的关系。在生命之初未能找到真正的伴侣(“生不结同心”),只能眼睁睁看着“木连理”(象征着自然界的美好结合)成为他人之物。这里,“木连理”不仅指自然界中树根相连的现象,也暗喻了理想中的爱情或命运的完美结合。通过这一形象,诗人表达了对未能实现美好愿望的遗憾与无奈。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简练的语言,深刻地反映了生命、情感与命运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人在面对这些不可控因素时的无力感和对美好事物的渴望。
绝顶春风早。见无边、红英绛萼,满枝花好。
枝上黄鹏飞过处,认取重来路杳。
此寂寂、洞天谁到。
十二栏干人倚遍,衬云容山色真容貌。
启窗户,对清照。月华乍吐东山小。
淡银河、流云几缕,疏星多少。
翠被难禁春宵冷,况值游仙梦了。
尚残烛、灯花袅袅。
不是管弦歌舞地,更何须蜀锦花缠帽。
晨雾敛,世间晓。
欢场多少忆,难忘得、舞艳与歌香。
记云影细沉,脂檀微辨,风丝轻贴,绛白相将。
曾赊取、酒城天不晓,词阵字俱双。
末利露胎,凉过晚髻,夫容霞缬,水剪秋眶。
而今抛弃也,廿年里、尽教着意郎当。
那更个人无赖,逗起愁肠。
正金钗已溜,花无管束,锦栏欲褪,月有平章。
又是弥天恨绪,大费商量。
何来周昉,偷出深闺一罅。
除绣帖针床儿女事,都阁起、莫侵笔架。
月冷花慵春漏永,冷落煞、一枝低亚。
雏婢狡、香泉夜灌,特地闺中消暇。兜荅。
月尖露重,寒侵罗袜。
便把酒酹花花不语,应叹息、有人佻达。
荡子不归还独守,是谁道、春宵无价。
画图上、人间多少伤心,作风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