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悼勋劳,自赐金予谥以来,扶荔披香春罢宴;
国人失矜式,当藁弓卧鼓之次,恭桑敬梓日含凄。
圣主悼勋劳,自赐金予谥以来,扶荔披香春罢宴;
国人失矜式,当藁弓卧鼓之次,恭桑敬梓日含凄。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哀悼张百熙先生。上联“圣主悼勋劳,自赐金予谥以来”开篇,以“圣主”指称君王,表达对张百熙功绩的追念与尊崇,君王亲自赐予金印和谥号,彰显其卓越贡献。接着“扶荔披香春罢宴”,描绘了君王因悼念而停止宴乐的场景,以春景的凋零象征哀思的深重。
下联“国人失矜式,当藁弓卧鼓之次”转而从国民的角度出发,指出国家失去了一位值得效仿的楷模。在张百熙逝世后,人们如同失去了指引,表达了社会对他的敬仰与依赖。最后“恭桑敬梓日含凄”,以“恭桑敬梓”比喻对逝者的尊敬与怀念,日复一日地沉浸在悲痛之中,形象地展现了悼念之情的持久与深切。
整联通过对比君王与国民的情感,以及对逝者不同层面的纪念,深刻表达了对张百熙先生的哀悼与缅怀之情,体现了清代文人对逝者的崇高敬意和深厚情感。
金华人北山,空响出静伫。
鹿田在其颠,肺石来风雨。
有客六七人,昔游至其处。
唯我愁不眠,起坐蹴君语。
谓此定何声,百感生离绪。
玩非琴与瑟,复异砧将杵。
醉者呼不应,愁者自为苦。
空棂怯孤衾,展转如巢树。
湿歌散馀悲,以足拊柱础。
尔来又七年,欲至困羁旅。
传闻老桑门,已复蝉蜕去。
入山恶少年,巾钵空其聚。
乃知人世间,何者为客主。
而我同怀人,忽复异处所。
梦中遥相望,各抱不售贾。
有客不同游,亦是同怀者。
地主况有期,舆马不待假。
倘规宿山中,畸人不应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