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怜闵仲叔,始辟怀喜惧。
及其见司徒,喜惧亦皆去。
劳苦非所堪,虚名岂相误。
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
吾怜闵仲叔,始辟怀喜惧。
及其见司徒,喜惧亦皆去。
劳苦非所堪,虚名岂相误。
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贝琼所作的《读史五首(其一)》中的一段,主要表达了对历史人物闵仲叔的同情和对其人生经历的感慨。诗中,诗人首先描述了闵仲叔初入仕途时的复杂心情,既有喜悦又有恐惧。接着,诗人指出当闵仲叔见到权臣司徒后,这两种情绪似乎暂时消退。然而,诗人认为闵仲叔承受的辛劳和空洞的名声并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满足,暗示了官场的劳碌和虚名的无益。
最后,诗人以“用舍何必言,投劾时已暮”作结,表达了对闵仲叔在官场进退之间犹豫不决,直至晚年才决定辞官的遗憾。这句诗寓含了对仕途抉择的深沉反思,以及对人生无常的感慨。整体上,这首诗通过闵仲叔的故事,揭示了官场的现实与人性的挣扎。
忆年十七兮初入未央,获侍步辇兮恭承宠光。
地寒祚薄兮自贻不祥,谗言乘之兮罪衅日彰。
祸来嵯峨兮势如壤墙,当伏重诛兮鼎耳剑铓。
长信虽远兮匪弃路旁,岁给絮帛兮月赐稻粱。
君举玉食兮犀箸谁尝,君御朝衣兮谁进熏香。
婕妤才人兮俨其分行,千秋万岁兮永奉君王。
妾虽益衰兮尚供蚕桑,愿置茧馆兮组织玄黄。
欲诉不得兮仰呼苍苍,佩服忠贞兮之死敢忘。
众山忽断长江来,山势仍抱江流回。
其间钟山最突兀,苍烟一抹生蒿莱。
当时六代盛宫阙,纷纷割据皆雄才。
孝陵创业三百载,王气至今安在哉。
且典春衣沽浊酒,与尔携手望江口。
下瞰长江白如练,仰视峭壁高插斗。
大哉奇观罗心胸,不欲百斛非英雄。
古今凭吊不可极,万事皆与江流东,悬崖石上生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