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诸峰七十二,惟有祝融峰最高。
九千七百三十丈,下视寰海如秋豪。
岷峨华顶远俯伏,九华五老来相朝。
上封老僧日无事,兴来以手摩云霄。
南岳诸峰七十二,惟有祝融峰最高。
九千七百三十丈,下视寰海如秋豪。
岷峨华顶远俯伏,九华五老来相朝。
上封老僧日无事,兴来以手摩云霄。
这首诗描绘了南岳衡山祝融峰的雄伟壮观。诗人以夸张的手法,称祝融峰为七十二峰之最,高九千七百三十丈,比照之下,连大海都显得微不足道,如同秋天的一根毫毛。诗人进一步强调了祝融峰的威严,将附近的岷山、峨眉山、华山和五老峰都比作前来朝拜的尊者。最后,诗人提到山上的老僧在闲暇时,兴起之时会用手触摸云霄,展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以及对高峰的敬畏之情。整体上,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想象和生动的描绘,展现了衡山祝融峰的壮丽景象,体现了宋代禅宗诗人的山水情怀。
引手攀红樱,红樱落似霰。
仰首看白日,白日走如箭。
年芳与时景,顷刻犹衰变。
况是血肉身,安能长强健。
人心苦迷执,慕贵忧贫贱。
愁色常在眉,欢容不上面。
况吾头半白,把镜非不见。
何必花下杯,更待他人劝。
上苑风烟好,中桥道路平。
蹴毬尘不起,泼火雨新晴。
宿醉头仍重,晨游眼乍明。
老慵虽省事,春诱尚多情。
遇客踟蹰立,寻花取次行。
连钱嚼金勒,凿落写银罂。
府酝伤教送,官娃岂要迎。
舞腰那及柳,歌舌不如莺。
乡国真堪恋,光阴可合轻。
三年遇寒食,尽在洛阳城。
腊后冰生覆湓水,夜来云闇失庐山。
风飘细雪落如米,索索萧萧芦苇间。
此地二年留我住,今朝一酌送君还。
相看渐老无过醉,聚散穷通总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