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入平津阁,新趋禁掖门。
宾筵存旧礼,翰苑荷殊恩。
竟抱漳滨疾,俄招楚泽魂。
不堪愁绝处,邻笛怨黄昏。
久入平津阁,新趋禁掖门。
宾筵存旧礼,翰苑荷殊恩。
竟抱漳滨疾,俄招楚泽魂。
不堪愁绝处,邻笛怨黄昏。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与怀念。首句“久入平津阁,新趋禁掖门”描绘了逝者生前在官场上的经历,从平津阁到禁掖门,暗示了职位的升迁与权力的扩大。接着,“宾筵存旧礼,翰苑荷殊恩”则赞颂了逝者在社交场合和文坛上的风范与成就,显示了他受到的尊敬与恩宠。
然而,好景不长,“竟抱漳滨疾,俄招楚泽魂”两句转折,揭示了逝者最终因疾病而离世的悲惨结局。这里引用了“漳滨”和“楚泽”的典故,增添了诗歌的文学色彩,同时也强化了死亡的不可逆转性。
最后,“不堪愁绝处,邻笛怨黄昏”以凄凉的景象收尾,通过“邻笛”和“黄昏”这两个意象,营造出一种哀伤、孤独的氛围,表达了人们对逝者的无尽哀思与不舍。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充分展现了对逝者的缅怀之情。
宦游非所安,举足常徊徨。
官事似马曹,自谓真漫郎。
犹惭上官前,簪裳久低昂。
归辄痛扫溉,草木有幽香。
但令眼中青,不问眉间黄。
何期逢故侯,一见心清凉。
扬袂指乡国,矫翼西南翔。
危言气峥嵘,高怀涕淋浪。
更怜凡草木,欲置桃李场。
作诗借光辉,此意宁可忘。
吾之好石如好色,要须肌理腻且泽,真成入眼轻连璧。
吾之好石如好声,要须节奏婉且清,真成入耳轻连城。
闽浙江淮随牒去,岂无一二石佳处,终之难得声色具。
飞篷今始转广东,英石不与他石同。
其色灿烂声玲珑,小山突兀百千重。
万钱得之归自奉,稍闲更为山作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