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不可倚,冰破割尔足。
火突不可附,火燎烂尔肉。
君不见魏其侯门下客,独厚灌太仆。
太仆相引重,势若绳合束。
身服期功更与结欢田相国。
相国席上缚骑兵,首悬东市及支属。
魏其侯,尸渭城,东朝有制不可赎。
冰山不可倚,冰破割尔足。
火突不可附,火燎烂尔肉。
君不见魏其侯门下客,独厚灌太仆。
太仆相引重,势若绳合束。
身服期功更与结欢田相国。
相国席上缚骑兵,首悬东市及支属。
魏其侯,尸渭城,东朝有制不可赎。
这首诗以比喻手法表达了世态炎凉和人情冷暖的深刻主题。"冰山不可倚,冰破割尔足",形象地揭示了权贵之人的反复无常,一旦失势,昔日依附者可能面临灭顶之灾。"火突不可附,火燎烂尔肉"进一步强调了这种风险,暗示了攀附权贵如同接近火焰,随时可能被焚烧。
诗人以魏其侯门下的客为例,曾经备受恩宠的灌太仆,因主人魏其侯的垮台而遭受牵连,"太仆相引重,势若绳合束",描绘了当时权势如绳索般紧密相连的景象。然而,一旦形势逆转,灌太仆被相国田氏陷害,"相国席上缚骑兵,首悬东市及支属",显示出权力斗争的残酷无情。
最后,魏其侯的悲惨结局——"尸渭城,东朝有制不可赎",揭示了在权力斗争中败者的无可救药,即使身为侯爵,也无法逃脱命运的制裁。整首诗通过这些生动的比喻,警示世人不要轻易依附权贵,因为世事无常,富贵荣华难以长久。杨维桢以元末明初的历史背景,借古讽今,寓言深刻。
于肃君子,既令厥德。仪服此恭,棣棣其则。
咨余小子,既德靡逮。曾是车服,荒嫚以队。
明明天子,俊德烈烈。不遂我遗,恤我九列。
我既兹恤,惟夙惟夜。畏忌是申,供事靡惰。
天子我监,登我三事。顾我伤队,爵复我旧。
我既此登,望我旧阶。先后兹度,涟涟孔怀。
司直御事,我熙我盛。群公百僚,我嘉我庆。
于异卿士,非同我心。三事惟艰,莫我肯矜。
赫赫三事,力虽此毕。非我所度,退其罔日。
昔我之队,畏不此居。今我度兹,戚戚其惧。
嗟我后人,命其靡常。靖享尔位,瞻仰靡荒。
慎尔会同,戒尔车服。无媠尔仪,以保尔域。
尔无我视,不慎不整。我之此复,惟禄之幸。
于戏后人,惟肃惟栗。无忝显祖,以蕃汉室。
《戒子孙诗》【汉·韦玄成】于肃君子,既令厥德。仪服此恭,棣棣其则。咨余小子,既德靡逮。曾是车服,荒嫚以队。明明天子,俊德烈烈。不遂我遗,恤我九列。我既兹恤,惟夙惟夜。畏忌是申,供事靡惰。天子我监,登我三事。顾我伤队,爵复我旧。我既此登,望我旧阶。先后兹度,涟涟孔怀。司直御事,我熙我盛。群公百僚,我嘉我庆。于异卿士,非同我心。三事惟艰,莫我肯矜。赫赫三事,力虽此毕。非我所度,退其罔日。昔我之队,畏不此居。今我度兹,戚戚其惧。嗟我后人,命其靡常。靖享尔位,瞻仰靡荒。慎尔会同,戒尔车服。无媠尔仪,以保尔域。尔无我视,不慎不整。我之此复,惟禄之幸。于戏后人,惟肃惟栗。无忝显祖,以蕃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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