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黄楼,逢公生日,曾荐尊俎。
十八年来,灰飞烟灭,最凄凉难诉。
南飞鹤影,孤鸿缥缈,劳尔蝎磨朝暮。
自覃溪、焚香授简,竞说雪堂椒醑。
仓山荒伧,三投解未,也学新安浪语。
新法难言,新诗莫咏,海外聊容与。
天才飒爽,儒林文苑,收缚一生不住。
只赢得、芒鞋箬笠,流传画谱。
昔日黄楼,逢公生日,曾荐尊俎。
十八年来,灰飞烟灭,最凄凉难诉。
南飞鹤影,孤鸿缥缈,劳尔蝎磨朝暮。
自覃溪、焚香授简,竞说雪堂椒醑。
仓山荒伧,三投解未,也学新安浪语。
新法难言,新诗莫咏,海外聊容与。
天才飒爽,儒林文苑,收缚一生不住。
只赢得、芒鞋箬笠,流传画谱。
这首词以黄楼旧事开篇,回忆了十八年前坡公生日时的欢聚情景,如今人事已非,只剩下凄凉心境。接着描述了南飞的孤鹤和辛勤的朝暮劳作,暗示了岁月流转和世事变迁。词人提及覃溪焚香授简,追忆雪堂的宴饮,表达了对坡公才情的敬仰。
随后,词人感叹仓山荒凉,自己虽效仿新安之语,却难以述说新法之难言和新诗之莫咏,只能在海外寻求共鸣。词中流露出对新法改革的复杂情感,以及对坡公才华无法留住的惋惜。最后,词人以“芒鞋箬笠”形象,寄寓自己对坡公精神的传承,通过绘画的方式将他的风采留存下来。
整体来看,这首词情感深沉,通过对坡公生平的追忆和感慨,展现了词人对历史人物的敬仰和对时代变迁的思考。
从今后,春去不须留。都付与东流。
风回絮卷花堆砌,莺啼人醒月当楼。
最难堪,三月尽,五更头。但听着曲儿心又闷。
但对着、酒儿身又困。常只是,靠香篝。
病中也要寻排遣,闲时却又记漫柔。
细思量,全不是,为春愁。
虱告主人,臣罪当烹,幸缓须臾。
恰憎予贪甚,诚然无状,念兹蠢尔,焉用深诛。
造化从来,多钟物害,攫者豺狼射者狐。
公真误,总鸱张不问,翻谴区区。公能为蹠之徒。
敢群处、裈中慁起居。
奈绣衣云烂,生无而分,锦衾香暖,命不人如。
独类嵇生,性耽懒慢,盥洗都慵发怕梳。
还相宥,愿长依敝裤,终惠微躯。
别日无多许。早怀人、今宵两地,几时重聚。
记得残冬分手日,又说春光将去。
如长在、蛮山蜑坞。
何处相思臣最苦,只斜风、细雨天将暮。
便追忆,为欢处。深情留客畴能拒。
任当筵、狂呼剧饮,酒筹无数。
座上新知才更健,一见论交如故。
诗咏罢、淋漓入古。
今夜孤吟谁与和,只颓然、只影灯前顾。
恍惚是,前生度。
歌正停时,君酌酒、听余衷曲。
念客子、从来琐琐,半生鹿鹿。
饥拾噎瓜亭畔蓏,狂遭胯下桥头辱。
只憨时、瞠目望青天,如枯木。性磊落,难谐俗。
君何意,偏怜仆。算交情似漆,此真鲍叔。
尊酒连宵欢未艾,轻帆来日归何速。
怅从今、江北望江南,余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