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泥佛已丹青,堂上禅师也画成。
笑我形骸枯木样,无禅无佛太粗生。
殿中泥佛已丹青,堂上禅师也画成。
笑我形骸枯木样,无禅无佛太粗生。
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幽默的对话,展现了对艺术与修行的深刻见解。诗人以“殿中泥佛”和“堂上禅师”的形象入笔,巧妙地将佛像与禅师的画作联系起来,形成一种独特的对比。泥佛与禅师的“丹青”形象,既是对艺术作品的赞美,也是对修行境界的一种隐喻。
接着,诗人通过“笑我形骸枯木样,无禅无佛太粗生”这两句,表达了对自身存在状态的反思。这里的“形骸枯木”形象地描绘了诗人自认为的空洞与无意义,而“无禅无佛”则进一步强调了这种存在的虚无感。通过与佛像和禅师的对比,诗人似乎在探讨艺术与修行之间的关系,以及个体在追求精神超越过程中的自我认知与反省。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对艺术的独特见解,还蕴含了深刻的哲学思考,通过对自我与外在世界的对比,探讨了存在、意义与修行之间的复杂关系。
不畏江南百万兵,祇畏江南陈化成。
将军爱兵如爱子,八百背嵬拌一死。
比年粤海与浙东,强敌寇边且内讧。
赖有将军振威武,江南按堵无所苦。
长溪一战虏气豪,将军久置靴中刀。
海氛渐逼吴淞镇,犹畏将军不敢进。
将军一呼健卒兴,騞然万炮交飞腾。
海上游魂鱼在釜,军溃城中忽无主。
将军孤注无所依,马革裹尸血满衣。
愚民尚倚将军力,夜半喧传公破敌。
摇摇箕尾烂有光,可怜亦在南斗旁。